余子式本来被胡亥折腾大半夜,折腾到这种虚弱程度,他心中还是难堪与愠怒,但是来他现在实在是太没精力折腾,二来做都做完,期间也有他自作孽成分在,与胡亥回头再折腾这些没什意思,他也不想与胡亥个半大孩子闹这种事儿,丢不起这人。算笔账,余子式觉得发怒太折腾他自己,于是他轻轻蹭下胡亥肩。
“反正你都醒,去隔壁。”余子式淡淡吩咐句,随即对着胡亥补充道:“胡亥,听不懂你在讲什,现在也没有力气去猜你在想什,现在很累,如果不及时处理伤口,明天多半会发梢,而不能在路上生病,咳嗽声都不行,你懂没?”
胡亥怔,低头看向余子式,余子式抱着种老脸已经在床上丢尽觉悟,索性埋在胡亥肩上闭目养神起来。
胡亥抱着余子式手瞬间就紧,余子式被他力道弄得皱下眉头,抬眸扫眼他,刚想说句什却被少年视线摄住。操,胡亥,你别告诉你这眼神是打算再上遍。
胡亥却是极快地拿衣裳将余子式裹得更紧些,抱着他穿过院子往隔壁走。
,安然入睡。
余子式咬牙忍会儿,终于还是没忍住,狠狠地又咬会儿牙。他浑身都没有力气,甚至连将双腿合上都很艰难,浑身像是被拆开过样到处都疼。可是身体状况实在很糟糕,不处理又不行,最终,余子式还是轻轻移开胡亥抱着自己手,撑着床边点点艰难起身。坐在床上缓阵,他还尤其手贱地给睡梦中少年掩下被子。
下床时候,余子式差点没摔地上,他第次知道什叫被操得浑身发软,真是浑身发软啊!他扶着床深吸口气,伸手捞过自己衣衫裹在身上,忍。刚起身,他就感觉到有粘稠液体从他后庭里流出来,顺着腿路滑下。
余子式脸色青,他能说什,胡亥几乎全射在他里面,他都不想数到底有几次,他知道少年人在性事方面很禽兽,但是胡亥这他妈也太禽兽。余子式颤着手,就穿几件衣衫这简单动作都耗去他大半天。
推门走出去走阵,余子式没想到自己状态居然真能这糟糕,每走步都很疼,他忍半天,实在不想忍,窝在旁廊下扶着栏杆吹会风。他觉得“走到隔壁院子在准备好水中洗个澡”这个任务兴许比他想象难些。
少年试下水温,很自觉地去烧水,余子式倚着窗户静静看着他,片刻后极轻地叹口气。他觉得自己哪里来力气生气?精液混着血顺着腿滑下,他裹着件黑色外衫轻轻
刚吹会儿风,余子式被折腾得很累,竟是不自觉轻轻靠在柱子快睡着,忽然,他觉得肩上被披件衣裳,他被人轻轻抱起来。余子式瞬间就清醒,抬头,发现是脸色莫名有些阴沉胡亥。
余子式脱口问道:“你怎醒?”
胡亥却是沉默很久,终于,他低头轻轻吻下余子式。
温柔不带丝情欲吻,很轻地落在余子式额头,少年身上熟悉味道点点飘进余子式鼻翼之下。
“先生,觉得后悔也没用啊。”胡亥低声喃喃道,真正温柔似水。先生,这辈子都放不开手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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