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着。”余子式将那张帛书叠好,看眼王平。
王平脸瞬间就塌下来,“大人,还不写回信啊?”这年来你就写封回信,还就只有“切安好,勿念”六个字,这也就是小公子有良心,要是换别人,大人你可把人得罪惨。
余子式看眼王平脸,摇下头,“这回先不写。”
王平忍不住摇头道:“大人,你真没良心。”
听这句余子式忽然瞪大眼看向王平,“你说什?”
“关于不死!”徐福猛地扯紧余子式袖子,副豁出去样子。
余子式忽然就眯下眼,“你说什?”
……
送走徐福后,余子式坐在院子里陷入短暂沉思,良久,他若有所思地点下头。
门咿呀声响,余子式抬头看去,王平手里捏着封书信向自己走来。余子式眼睛忽然就微微亮。
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避趋之’,这些话你留着忽悠下个人,觉悟不高理解不,你要是非得忽悠,就回你句,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。”
余子式点点头,他不好判断徐福这话语境用对没,个道家和阴阳家结合体说着儒家话还真是让人有些慌,不过看样子徐福也不是个正经阴阳家,求仙问药被他当成航海事业发展,占星术看样子是要拿来当成指南针用,徐福这人,做什都确是不大正经。
徐福见余子式不说话,当下就十分担心赵大人这人眼黑心狠,背后捅自己刀子。他咬咬牙,伸手拽过余子式袖子,“你放走,就和你说件事儿。”
余子式心中微微错愕,徐福这人居然还留手瞒着自己,他于是问道:“什事儿,你先说来听听。”
徐福看着余子式那副理所当然样子,脸色黑,“你先答应放走。”
王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什,他立刻摆手道:“大人,你今天累天吧,去给你做点吃,你想吃什?”
“不是,你刚说……”
“大人!你是不是还有些文书没看啊,去给你搬过来啊!”王平拔腿就往屋子里跑。
余子式眼见着王平那小子下
“西北书信?”他接过那信轻轻问句。
“嗯。”王平点点头,看着余子式拆开书信。
余子式扫眼那帛书,熟悉字体,熟悉语气,封信这些字,写得仍都是些琐碎至极小事儿,从白天吃些什,到晚上听见胡人吹笛,事无巨细,字句平淡至极,余子式几乎都能从这些话中想象出胡亥五年来日子,想出他身黑衣牵着马慢慢走在西北军营中样子。
他捏着那信没说话,许久轻轻笑下。
王平忽然道:“大人,去给你取笔墨。”
余子式摊手道:“你不说那算,不过还是要劝你几句,苟利国家……”
“关于秦皇陵!”
余子式看向徐福,眼中有点兴趣。
徐福咬牙道:“出海需要些东西,想将所见所闻全录下来,这是件非常繁琐且重要事儿,而仅凭个人绝对办不到,需要人手,船舰,武器,将士和粮草,你帮就告诉你。”
余子式觉得徐福有些得寸进尺,他还得忽悠嬴政拨给徐福粮草人马?喂,醒醒!那是嬴政不是朱棣,你是叫徐福不是叫郑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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