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子式觉得这场景比他在刑房还要渗人多,简直称得上是毛骨悚然。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些年胡亥对蒙毅敌视态度,到这刻,他才终于后知后觉,他抬头看向蒙毅,点点皱起眉,“你,你……”他发现他实在是连问都问不出口。
蒙毅扶着余子式肩,看着他眼,字句淡漠道:“对,喜欢你,对你所怀心思之龌龊你大概这辈子都想象不出来,救你不是因为是所谓君子,更不是因为当你是朋友,救你只是因为喜欢你,这些年不娶妻不碰女子不是因为专于仕途心怀苍生,而是因为连在梦里都只想上你。”
蒙毅看着彻底僵住余子式,伸手揽住他肩,“胡亥对你做,桩桩件件在梦里全都对你做过,你信吗?”
余子式刷下推开蒙毅站起来,却由于扯动伤口狼狈地摔在地上,剧烈疼痛感从伤口处传来,他眼前片明晃晃白色,
蒙毅忽然低声道:“别说,休息会儿。”他执起余子式冰冷手点点替他暖着。
“你……”余子式刚说个字,忽然就怔住。
蒙毅低头贴上他额头,极轻地吻他下,触碰到那瞬间,他也浑身都僵住,低头看着男人从未有过震惊视线,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什,猛下子抱紧怀中人,浑身颤抖起来。
这世上有种失控叫做情不自禁。
余子式甚至都没有经过任何思索直接就甩开蒙毅手,从他怀中挣出来,他摔在地上整个人震撼地无以复加。
房间里,蒙毅只掀开余子式内衫看眼就彻底青脸色,伤口皮肉全都往外翻,那鞭子上竟是带着倒钩。他环着余子式,伸手接过郑彬递过来药,低声道:“忍着点。”
“嗯。”
“全都出去。”蒙毅扫过在场所有人,那视线从未有过阴冷。
余子式看眼蒙毅微微颤抖手,整个过程个字都没吭。
简单上药处理之后,蒙毅终于把手中药放下,低头将他外衫轻轻掩好。
蒙毅生生顿住扶他手,在空中点点攥紧,他略带难堪地笑下,“抱歉。”
“你……”余子式几乎丧失思考能力,脑海片空白,他想过很多种蒙毅会帮他原因,但是从来没有敢往这块想,从未没有。他根本不可能往这块想啊!无论是当初少年上卿还是如今年轻权臣,他印象中蒙毅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温文尔雅蒙家二子,那个天赋异禀心怀天下代名臣。他有那瞬都反应不过来刚才发生什。
蒙毅看着余子式失神震惊样子,伸手想把人从地上扶起来。
“等等。”余子式看着蒙毅伸过来手,“自己来。”他扶着地点点坐起来。
蒙毅手顿在空中片刻,忽然直接凑过去环着余子式将人扶起来。感受到余子式瞬间僵硬,蒙毅平静问道:“接受不对你怀着这种心思?”
余子式抬头看眼紧紧环着他年轻上卿,问道:“那封奏章直在你手里?”
“嗯。”蒙毅伸手替他将额头冷汗点点擦干。
“当年御史丞卷宗被毁,也是你纵火?”
“嗯。”
“这些天,你直周旋在李斯与冯劫之间帮模糊案子细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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