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看着这人而已,他心中所得到欢愉却远远胜过他想象,真可以说是胜却人间无数。
胡亥看半天,终于忍不住轻轻摸下余子式脸,“脸色怎这差?不舒服?”
余子式伸手将胡亥手捏住,极轻地摇下头,“你什时候到咸阳?”
“刚到。”胡亥想起他进门时片空空荡荡外院,问道:“他们人呢?怎就你个人?王平呢?”
“王平刚出去。”余子式低头扫眼自己手,不着痕迹地掩去手腕上露出来点纱布,“前两天惹上些麻烦,那些下人应该是走,或是被人带走审问也不定。”这些年他逢年过节总是能收到别人送奴仆女婢,甚至连胡人奴隶都有不少。这些人全都被安置在外院,这下子全跑光,府里确是冷清不少。
,盯着面前青年,那懵懂样子像是还未彻底从睡梦里清醒过来。
胡亥对上他视线,缓缓笑开。
“醒?”他轻轻拢下自己披在余子式身上外衫,“这凉天,怎个人睡这儿?”
余子式盯着胡亥看很久很久,终于忍不住轻笑下。
胡亥看见余子式脸上笑,心中处像是被骤然击贯穿,连带着他视线也灼热起来,他轻声笑道:“先生,回来。”
“麻烦?”胡亥看眼余子式脸色,总觉得他似乎缺血色,“先生,们进去说吧。”他伸手就去扶余子式。
余子式被胡亥扶住手疼得下意识轻轻颤,他伸手就扶住桌案。
胡亥察觉到异样扫他眼,“先生你怎?”余子式还来得及将手收回去,胡亥忽然掀开他青色袖子,入眼幕让他心脏骤然缩,处理过伤口裹着纱布,可以清晰地看见伤口上渗出来血。胡亥抬头看向余子式,整个人忽然怔,他记得余子式从来不焚香。
“胡亥……”
余子式刚想说句什,胡亥却像是猛地反应过来,他之前情之所至没察觉到余子式异样,此时却忽然觉得
余子式点下头,从胡亥手中将手抽出来,忍着疼相当随意地揉下他头发,低声道:“嗯,知道你回来,看见。”要比郑彬说得早到三天。
余子式迎上胡亥幽深视线,忽然很想抱下他,却终究是收回手,只是静静笑地看他。真是好看,咸阳城中这多世家贵胄,唯独这个人好看到让他点都转不开眼,他轻声笑道:“你别动,让看会儿。”
胡亥真没再有其他动作,倚在桌案上静静看着余子式。他原先觉得自己定会在见到余子式第眼就失控。他想他,真想他,想到午夜梦回掀开军帐,满军营将卒全是他样子。
最想他时候他甚至尤为怨恨地想,重逢那天他定什都不说,直接扒干净这人玄黑色朝服把人绑在床上,这次定要做到这人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为止,他要逼他起誓,要直要折腾到他什气力都没有,最后才紧紧抱着他将这些年所藏心里话全都说字字温柔地说给他听。
胡亥原先真这想过,可是真正到这瞬,这个人就在自己面前,触手可及,他却什都不想做,他就想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他,直看下去,根本舍不得轻轻动他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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