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亥抬手给他又喂口粥,“前两日才下旨意,不好吗?扶苏走,你看朝野不是清静很多?”胡亥看着余子式,“还有件事儿,想听吗?”
余子式盯着胡亥,心中忽然腾上丝很奇怪感觉,他说不清楚那是种什感觉,良久才回神问句:“什事儿?”
“燕太子丹在咸阳露面,在骊山行宫待四个时辰,而后带个人离开。知道谁放他们两人走吗?”胡亥似乎极轻地笑下,那笑相当凉薄,“皇帝亲自送出咸阳。”
余子式看着胡亥,狠狠皱下眉,“这事儿你怎知道?”
“燕罗。”胡亥看眼余子式,“燕太子丹带走那人是你直怀疑个*细,宫里个宫女,你有印象吧?”
忍。
……
余子式坐在床上,皱着眉有些失神。胡亥端着粥上来,打量两眼男人沉思样子,伸手替他将衣襟理好,“想什?”
“你说办法,好像真可行。”余子式犹豫地看眼胡亥。
“是吗?”胡亥没什反应,“还有力气自己喝东西吗?喂你?”他舀勺粥送到余子式面前。
声线,胡亥脑海里忽然就轰声,他低头盯着余子式,忽然冷冷笑下,“想知道该怎办?”
余子式扫向胡亥,语气似乎有些轻慢,开口也有些漫不经心意思,“你知道?”
“把衣服脱。”
余子式盯着胡亥脸看良久,视线清冷,不知过多久,他伸手覆上自己衣带,利落地解下带钩,将外衫与中衣脱下来,摸到内衫时他手顿会儿,在胡亥打量目光下,他忽然勾下嘴角,伸手猛地扯下内衫。
身上伤大抵都已经好,疤痕却还在,胡亥视线忽然有些阴沉,目光往上扫,最终落在余子式脸上,“自己拿手把腿分开,先生你会吧?”
余子式瞬间反应过来,“燕国人?”
“嗯。”胡亥声音很自然,听不出什异样,他当年就觉得燕罗这人很有意思,查底觉得更有意思。当年秦吞六国,各国之间*细横行,燕国
余子式看眼那粥,沉默会儿,终于缓缓道:“下不为例。”
胡亥觉得无所谓,下不为例这事儿不是余子式说算。他漫不经心地点下头,抬手慢慢喂着余子式。余子式脑海中想着问题温驯地低眉喝粥,胡亥看着他样子,心中忽然动,若是有天他与余子式比手段,也不知道谁能压谁头。胡亥随即皱下眉,这想法让他有些反感。
余子式思索会儿,忽然看向胡亥,“听说过两日蒙恬要回西北。”
胡亥抬眸盯着余子式看会儿,“他去哪儿不清楚,不过会留在咸阳,已经和皇帝说过。”说着话,他眸子微微闪,像是极为随意般地说句,“对,扶苏会和蒙恬起去西北。”
余子式闻言抬起头,忽然就皱下眉,“这事怎不知道?你听谁说?”
余子式闻言眼中终于锐,盯着胡亥半天没有说话。
胡亥也静静看着他。
“别太过分。”
“这算过分?”胡亥反问句。
余子式看胡亥很久,他现在觉得他昨天晚上脑子定是进水,他应该在家个人好好待着想主意想对策。余子式侧头看眼宫室大门,又看向身上胡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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