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清。
余子式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男人睁大眼,时间所能感觉到都是酒味,那股呛人味道似乎在脑海中盘桓不去,他望着蒙毅,太过震撼竟是忘记将人推开。而后就看见蒙毅忽然低下头,眉眼中浮过瞬痛楚之色。蒙毅抬手擦把嘴角血,良久才低声对余子式道:“扶把,喝太多伤着胃。”说着他又抬手将嘴角刚溢出血擦干净。
余子式先是怔下,而后猛地伸手扶住蒙毅,“你,你没事吧?”
蒙毅手撑着地,脸色雪白地摇下头,试着用点力,接着看向余子式轻声道:“算,扶起来。”
余子式觉得自己反应不该是这样,但是这场景太过于错乱,蒙毅脸上除胃疼隐忍外全无异样,仿佛刚才说“两清”那个人不是他样,余子式还没反应过来怎处理这状况,忽然就见蒙毅嘴角又是道殷红血色溢出来。
他才道句,“你本来不至于走到这步。”余子式这辈子可以说不欠任何人,却唯独是欠蒙毅,若不是他,蒙毅原本确不至于走到这步。
蒙毅闻言摇头轻笑声,半晌才轻轻问句,“你在后悔?”
余子式没应声,他望着空荡荡街道,良久,终于缓缓道句,“蒙毅,你离开咸阳吧,小王孙会替你照看着,你走吧,你才不过二十多岁,这辈子还长,搭在这儿可惜。”
蒙毅忽然缓缓起身看向余子式,“你真在后悔?你在后悔什?”
“很多事。”余子式看向蒙毅,“很多事其实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,觉得很多事儿它们从开始就错。”余子式视线有些阴沉,几乎所有事儿还是沿着历史轨迹在走,步步,像是命定样。他试过很多办法想改变这切,几乎全部都是徒劳,可真没有办法吗?
余子式这才终于刷下站起来,扶着蒙毅手将人从台阶上拎起来,蒙毅毫无扭捏,直接将重量全搭在余子式身上,头上不住冒冷汗。他从开始就在忍,现在终于有些忍不住,今天确是喝得多。
“你忍着点啊。”余子式看蒙毅几乎没有血色脸,瞬间就清醒,蒙毅状态确很差,他就没见过蒙毅这虚弱时候,余子式伸手环上他肩,“扶你进去,你先忍着点啊。”
蒙毅已经听不清余子式在讲些什,点下头,那样子要多乖顺就有多乖顺,他全部气力用在个地方,把喉咙里血气咽下去。
余子式这边刚扶着蒙毅进大门,背后忽然响起阵熟悉而缓慢脚步声。
余子式随意地回头看眼,瞬间整个人都愣
不,有,而且很简单。
余子式陷入短暂失神,那瞬间,他想很多事儿,过去,将来,脑海中很多事儿汹涌而入。
蒙毅看他会儿,忽然问句,“你觉得你欠?”
余子式正在走神,下意识就点下头看向蒙毅。
蒙毅忽然伸手搭上余子式肩,手腕用力将人压在台阶上,他低头吻下去,全然没有顾忌余子式瞬间僵硬,扣着他手压在他身上,很认真地吻着他。酒劲像是瞬间上头,他手有些颤抖,却仍是极轻地笑瞬低声附在他耳边道:“行,两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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