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亥皱下眉,持剑手纹丝不动,却忽然看见余子式往前走步,他猛地收回手,却仍是迟步,剑锋扫过,道极浅血痕从男人雪白脖颈上冒出来。
余子式望着胡亥狼狈收剑样子,冷笑声道:“偏跟着你,你跑就找你,你有本事就杀,剑解决干脆利落。”他扯上胡亥衣领将人把将人狠狠扯过来,“反正你杀这多人,也不差个。”
狠话放完,余子式草草抹把脖子上血,抱着胡亥头忽然抬头吻上去,两人磕上那瞬间,余子式撬开他唇搅进去,狠狠咬口。胡亥疼得哆嗦却没松手,眸中深,他忽然扯下余子式手,反剪着将人压在墙上,掰起下巴吻回去。
余子式最后被松开时候,几乎像条溺水鱼样靠着墙大口喘着气,手却仍是紧紧抓着胡亥手,大有死不放手架势。
“放手!”胡亥瞧着余子式那样子,无名火忽然就上来,这些年隐忍与不甘,他扛着不说不代表他就真不委屈。像块破布样被这人塞到始皇陵,出来时得知第个消息就是这人死讯。这数月来从咸阳找到洛阳,从西楚找到汉营,他甚至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还活着,无论在哪儿,只要闭上眼眼前就全是这人惨死咸阳刑场样子,连数月,整夜整夜失眠,找到最后他已经记不住自己找过哪儿。
子式伸手随意地抹把,几乎有些不管不顾决绝意思,“出来!胡……”
他尚未说完,只手猛地从身后捂住他嘴拦腰将他拖回巷子深处,声闷响,股巨大力道将余子式整个人都甩在墙壁上,他眼前阵眩晕发黑,而后耳边响起道极为低沉熟悉声音。
“别喊。”
不远处巡卫士兵匆匆从巷口走过,“余大人?”几个人从巷子口往里喊声,“余大人你在吗?”
胡亥只手捂着余子式嘴,另只手扣着他肩将人抵在墙上,低头看眼,忽然扯过他头将人狠狠埋在自己怀中。“别出声!”
记忆渐渐错乱起来,他开始在同个地方反复来去地找,有时候睡梦中惊醒会记不住自己到底在哪个年代,下子以为自己还是掖庭被抛弃皇子,下子觉得自己还是个少年,直到他在街头再次看见余子式,所有切才轰声尘埃落定。
胡亥觉得自己像是做场噩梦
那些巡逻士兵喊两声,见没有动静后换个地方找人。脚步声刚走远,余子式忽然抬手紧紧抱住胡亥,浑身都颤抖不止。他力道太大,胡亥被他扯得猛下低头。
“放手。”胡亥皱下眉。
余子式没松手,力道反而更大,胡亥见他样子,忽然抬手把扯住余子式手将人掀出去,余子式被甩在墙上,而后感觉到两只手手腕处传来剧烈疼痛,他吃痛狠狠皱眉,随即感觉到长剑利落地抵上他咽喉。冰冷金属触觉让他瞬间浑身血都凉,他缓缓抬头望向面前人,手由于剧烈痛楚仍在下意识颤抖。
胡亥扫眼余子式样子,“别跟着。”
余子式其实有些狼狈,背靠着墙盯着胡亥看会儿,那人眼里全是陌生。余子式压住心里翻腾情绪,颤着声音平静道:“这两日你直跟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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