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多余废话,也没有多余动作,余子式低声问句,“想做吗?”
胡亥闻声眼中忽然就锐,盯着上头余子式脸眯下眼,黑暗中他看不分明,却就是觉得余子式好看,从脸轮廓到脖颈弧度,无处不好看到让人魔怔。“你确定你知道你说什?”他忽然饶有兴致地问句,挑下眉盯着余子式。
余子式满头都是汗,但不是冷汗,也不是由于热,他就是忽然莫名开始冒汗,心底火气像是被勾起来,愤怒、后悔、烧灼,这些情绪阵阵往上涌,他喘口气使自己脸别那烧红,却在下刻被人掀过来,转眼就给胡亥压身下。
胡亥压着余子式手腕,拿手背贴下余子式额头,不正常热度让他轻微地皱下眉,顿之后,他将手伸进余子式内衫又试下温度。
“怎?”余子式不舒服地挣扎下。
胡亥手臂紧紧勒着他,将他整个人死死压在怀中,那力道大余子式眼前阵阵发黑,他扯着嗓子嘶哑地吼声,“胡亥!”
胡亥闻声终于松开手,头淋漓冷汗不住地往外冒,手紧紧攥着像是在压抑着什。
“你怎?”余子式扶着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没来得及顾及自己,忙把抓住胡亥冰凉手。
胡亥很久都没有出声,胸膛微微起伏着,良久才翻身屈膝坐起来,低声道,“没事,被梦魇住,以为回先帝陵。”听声音人倒是平静下来。
余子式闻声气息滞,抬头看向黑暗中坐在角落阴影处胡亥,胸口像是被人猛捅刀,半天都说不出话来。
胡亥低下头,狠狠吐口气,“起来喝药,给你煎散热汤药。”
散热?余子式怔,自己摸下自己脸,又摸下自己额头。胡亥拍开他手,拽着手腕将余子式手塞回被子里,“高热,都快烧成傻子。”胡亥扯过外衫套在身上,翻身下床。
小半个时辰后,余子式盘着腿坐在床上,捧着碗低头喝药。胡亥坐在他手边,手随意地撑着膝盖,盯着余子式清秀脸,见他慢慢抿着汤药,目光渐渐柔和起来。
“你场风寒反反复复快个多月。”胡亥忍不住伸手揉下余子式冻得有些红耳朵,
胡亥脑子还有些混沌,坐起来后忽然觉得怀中空空荡荡,下意识伸手将余子式揽在怀中,极为自然地低头亲下,见余子式很久都没有动静,他伸手摸把他脸,犹豫道:“刚……伤着你?”
“没有。”余子式迅速接句,没声音。
胡亥松口气,将人揽得紧些,片刻后又问道:“什时辰?”
“还早。”余子式扶着胡亥肩坐起来,偏头看他半天,而后手下忽然用力,拽着胡亥肩将人摔在床上,他把扯住胡亥头发将他头拽起来,黑暗中,低下头,准确地找着胡亥唇,撬开唇齿就卷进去。
胡亥被余子式忽然主动诧异下,自从上回他做得有些过火后,之后几次欢爱,余子式都很僵硬,几乎都是勉强配合而已。胡亥伸手摸上余子式头发,手掌扣着余子式脑袋往下压,索性享受起来这吻,不着痕迹地掌握主动权。忽然,他手上动作顿,余子式身上有些热,摸上去微微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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