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宝愣愣,看向裴廷:“不用吧,多麻烦啊。”
裴廷弯腰亲他额头:“为什是麻烦,你事对于来说,都不是麻烦。”
顾宝还是觉得不对:“就算帮纪图找铺面,这件事也该事来做,叫你帮忙算什啊。”
裴廷手顿:“不能帮你吗?”
顾宝赶紧道:“没有,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看起来蔫蔫,裴廷摸着他发:“怎,谈得不好吗?”
顾宝摇摇头:“很好……就是好累。”
刚出差回来,再见故人,情绪大起大伏,又在医院待这久,实在是太累。
裴廷问:“不开心吗?”
顾宝:“开心,图图回来,还惦记着,当然开心。”
做点别生意,这里随时欢迎你。”
顾宝没有立刻接话,这个话题却像种子样落到他心上。
他直都想要做生意,却毫无头绪,纪图这边如果感觉不错话,也未尝不可。
果然如顾宝想那样,汤玉美记得纪图,边说怎晒得这黑,边提起过去许多事。
自从上次,汤玉美见过裴廷之后,裴廷又让律师和汤玉美见面。
裴廷轻声道:“帮他是随手事,你不用太负担。”
顾宝当然明白这个道理,他只是觉得这样下去不行,却不知道该如何跟裴廷说,因为这些恩惠中无形给他很多压力。
令他拒绝,都显得如此不识好歹。
他就像个孩子样,五十地说着今日事情,包括纪图家里事,还有汤玉美化疗以后,头发掉,他想要编个帽子给他妈妈。
裴廷直静静地听着,没有随意打断,只在适时时候,回应几句。
听到纪图给他钱,裴廷说:“他自己都要用钱,还想着帮助你,确实对你很真心。”
顾宝也很感动,嗯声,脸颊蹭着裴廷膝盖,披萨在舔他指尖。
裴廷说:“你说他要开餐厅,铺面这方面,可以帮帮他。”
本来顾宝想要瞒着,裴廷却说,你母亲没有你想那脆弱。
果然,未知才是最可怕,会不住地想象最糟糕情况。倒不如跟汤玉美说清楚情况,让她自己调整心态。
顾宝经常来看妈妈,只觉得汤玉美气色渐渐好,有希望,才更努力治疗,为活下去。
从医院回来,顾宝身疲惫地回到裴廷家,裴廷已经在家,他坐在沙发上,披萨躺在他脚边。
顾宝脱鞋,穿着袜子就走过去,趴到裴廷膝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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