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廷没做什,他甚至不碰顾宝,却坚持要和顾宝吃饭。顾宝本来胃就不好,在这种压力下吃饭,怎可能吃得下。
纪图和王辉数次来约他出去,顾宝都只能找理由推脱。日复日地被困在这个房子里,唯能说话裴廷,还跟他耗上样,他不说话,裴廷也能憋到死为止。
不在沉默中变态,就在沉默中爆发,顾宝终于爆发,他在次吃饭时候,将筷子摔在桌上,动静很大,披萨都吓得从桌下逃开。
裴廷夹
说不定裴廷再对他坏点,那些为裴廷而伤心,就会越来越失望,直到最后,他不爱裴廷,那就解脱。
等半天,裴廷手碰倒他脚踝,触碰往上走,裤管被卷起,顾宝偷偷地抓紧身下被子,又气又苦,恨不得再大哭场。
有热乎绵软东西碰到他膝盖,下接下。顾宝偷偷将眼睛睁开条缝,看见是裴廷专注侧脸,还有手里药包,正处理着他膝盖上淤青。
裴廷忽然侧脸,顾宝赶紧闭上眼,继续装睡。
他屏着呼吸,感觉到膝盖上又被碰下,这次感受偏向柔软,不那像药包。裴廷走,没有像他以为对他做什,只是偷偷来,又悄悄地走。
点头,他安静地越过裴廷,往楼上走。膝盖上被撞出来疼痛,迟来从他皮肤处扩散,像种无药可救病毒,把疼痛带遍他全身。
回到客卧,顾宝反手将门关上,他今晚没心情卖身救父,也不想见到裴廷。
他看见早上出门时搁在地上行李箱不见,目光梭巡,没找到箱子影踪。但是那些被他收拾进行李箱衣服,已经被取出挂好,件件物归原位。
这个房间里,消失东西只有行李箱而已。
顾宝没心情去找,他趴在床上,拿出手机,却不知道这些该和谁倾诉。和纪图吗,他相信纪图定会过来接他,只是接完他以后,后续该怎办?
顾宝好久才睁开眼,他感觉心口闷堵比之前还要严重,他用力地捶着那处,揉揉酸痛眼睛:“别想顾宝,他都已经这对你,别想。”
他到半夜才偷摸着起来洗漱,出浴室,他看向主卧,那里灯还亮着,仿佛在等个人。
顾宝脚下转,回到自己卧室。他不可能过去裴廷那里,也不允许自己过去。
他和裴廷就这僵持住,裴廷说不让他出去,就真没让他出去,甚至会将门反锁,顾宝行李箱也不知去向,不知道是不是被裴廷扔,还是藏起来。
顾宝不跟裴廷说话,从那天以后,他就单方面跟裴廷宣战。他就想知道,裴廷到底想把他关多久,又想做什。
是不是该庆幸工作辞早,裴廷把他关起来后,不至于去影响其他人。
顾宝躺在床上,他哭得累,浑身疲惫,脑子里混沌片,根本没有睡意。身体没有力气,理智却很清醒,每个动作,都牵连着心脏位置,传来隐痛。
原来这就是失恋,顾宝从未体验过,这种滋味,只需要次,就不想再品尝第二次。
闭着眼不知道在床上昏沉多久,顾宝听到门响声。门锁被缓缓拧开,顾宝没有动,也不睁开眼睛。
他在想,如果裴廷现在想要做那种事话,随便好,他不会给任何回应和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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