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理应如此，那就尽责做好。
林朝夕在他身边呆
会儿，能感受到裴之
态度。
大概也受裴之认真专注影响，阶梯教室氛围和缓下来。
想看会儿裴之就坐在自己位置上，想问问题就在讲台前排队，也有人离开，课堂秩序恢复正常，成为再寻常不过节课后。
看着这双眼睛，林朝夕也清醒过来。
时间像闷热午后从冰柜里拿出柠檬汽水那
短。
林朝夕整理好情绪，走到裴之面前。
她拍拍前面围观裴之男生，示意对方稍让。
裴之正在听讲台前另外位女生提问，视线移回去，不再看她。
第眼就看到窗外天际红彤彤火烧云。
还有站在讲台前那个人。
……
惨。
这是林朝夕第反应。
那位女生提问结束后，裴之拿讲台上签字笔，徐徐在演算纸上写起来。
他手指修长，中指指节上有再明显不过茧，行又行，解题过程写认真周到。
女生先是迷茫后瞬间理解，高兴地向裴之道谢。
裴之点点头，周围人太多，就到此为止，他继续听下个问题。
虽然来只是来代课，并且在闹哄哄环境里，可面对学弟学妹他没有丝不耐烦。
她四肢僵硬，心跳太快，脑海里嘈杂声音让她无法组织完整想法。所以只能站在原地，直愣愣看着裴之。
裴之也在看她。
只手搁在讲台上，侧过半边身体，有学生围在讲台前，他站得更高些，目光就这缓缓而来。
什漆黑宁静、幽远深邃，想象中关于目光形容词都不够贴切。林朝夕只觉得，那双眼睛，真是再清醒不过。
他知道自己是谁，也永远知道自己在什。绝不茫然从不彷徨，这就是清醒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