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?”裴之问。
“然后就因为们五年级赢他们,之后三年,每逢数学比赛碰面,他们都疯狂地捉弄们……”
林朝夕:“捉弄”
“边看不起们成绩,边又郑重地跟们说,们是他们唯对手,希望们好好考试,不要让他们失望!”花卷抓几把头发,“但是半夜往自己头上套塑料袋跑来敲们房门是让们好好考试意思吗?”
林朝夕听得愣愣,什叫往自己头上套塑料袋……这画风略清奇啊?
“嗯,记得。”
“再后来们就没赢过他们。”
“哦,和裴哥都不在,输很正常啊。”
林朝夕话音刚落,花卷拿笔敲下她脑袋。
“痛痛。”林朝夕捂着脑门。
花卷耳朵直长在他们这,发现陆志浩出去,他滑着椅子,呲溜下,移到她身边。
“你别怪老陆,他特别紧张。”花卷说。
“怕教不好?”
“你想学还能教不好?”花卷悲愤。
“那怎嘛?”
“实数部分内容……就是这些。”
陆志浩讲完最后个知识点,提起笔尖,下课铃正好响起。
“嗯。”林朝夕仍沉浸在知识回忆过程中,反应稍慢。
“你有没有在听?”陆志浩问。
“在听在听。”林朝夕赶忙回神。
“晋杯赛、数学联赛还有别竞赛,们和永川中学几个贱人年碰面七八次。可们每次团体成绩都不如他们,尤其是上次数学联赛,老陆发挥不好,拿二等奖,以至于们分数和他们差距更大,老陆非常自责。”
“哦……”林朝夕终于明白过来,“所以老陆心里压力大,是怕拿到参赛名额,拖大家后腿?”
“他也不是这想,他更烦是怕自己不行。”花卷也不知道怎说,“就是烦。”
“可是数学联赛不是个人赛吗?
“那又
呲溜下,花卷滑开椅子就要走。
“抓紧抓紧。”林朝夕赶忙招手,“老陆快回来,你那多八卦憋在心里不难受吗?”
裴之从头到尾都在听,听她这说,他赞同地点点头。
花卷显然拿裴之没辙,他走回来,单手按在桌上,低下头,用词格外深沉:“是永川中学人,他们特别贱、真贱,你难以想象贱。”
花卷连用三个“贱”,林朝夕还真无法想象,是什样生物能让卷哥这义愤填膺。
“就上次数学联赛时候……”花卷顿顿,“忘,上次你没参加。”
“上次怎,又有人欺负们老陆?”
“又”字声音响亮,侧前方,章亮投来冷漠视线。
“他是不是做贼心虚?”林朝夕看眼章亮,收回视线问花卷,“还是陈楚?”
“不是他们。”花卷用手指点点桌面,让她安静,“章亮、陈楚什段位,都是跳梁小丑,你还记得五年级那次晋杯赛,就是们赢永川、拿到小高组全省第那次?”
陆志浩同学看上去有些焦虑,眉头紧蹙:“你两年都没学这个,定要认真。等下课间,你把刚才说都写遍吧。”
“好。”林朝夕答。
班级再度活跃,像闹哄哄像小集市。
陆志浩站起来,提提裤子,很不放心地跑出门上厕所。
看着他背影遁入夜色,林朝夕总觉得他现在状态,又有点像绷紧琴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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