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叔平想
想，答：“还记得当时
在安宁工作？”
高远：“怎
？”
“他们逼改夏令营
规则，那时候，才小学五年级。”
“……”
高远无语很长
段时间，最后才说：“那真是非常非常不起。”
林朝夕先拖到答案最后，看压轴大题解法，果然和她想得差不多，但压轴题2问确实很难，她承认自己短时间想不出。
“你觉得怎样？”隔着陆志浩，林朝夕问裴之。
“挺有意思。”裴之回答。
花卷眼疾手快，已经把这四个字敲在聊天框里，按下回车键。
——
题目叙述简单，几乎没有复杂数学式，却相当出人意料。
例如最后压轴大题——三角形abc三边长都是有理数，求证cos(a)是有理数……
林朝夕看到这里。
计时器“嘀嘀嘀”终止音响起，她只能停下笔，脑子却不由自主还在思考这道压轴题。
它同时考察有理数集和三角函数，无需任何复杂计算，只考察对数学知识理解和灵活运用。
高远他们开半天会，决定把目光放得更远些，从还没接触高中学习初三学生里找些好苗子，提前培养起来。
而这次20分钟答题测试，就是整个考察行动部分，但无论是他们学校孩子，抑或电脑那头四个孩子，都暂时不清楚这点。
张叔平想到这里，聊天框闪，里面出现“裴之即将完成试卷”回复，高远目光欣喜，张叔平却很平静。
他看眼电脑右下角时间显示，离20分钟短测验结束还有3分钟。
以他对裴之解，这个时间点还没做完话，裴之很可能掐着20分钟时间，慢慢在做。
张叔平看着自己学生试卷，皱眉：“你形容词用有点多。”
“不多，毕竟张老师是为反对数学高考改革愤而辞职，最后选择来永川中学当个数学老师中年男人。”
“别夸。”张叔平打断他。
办公室气氛莫名其妙低沉起来，校园大部分都漆黑片，但高中部教学楼却灯火通明。
高远看着电脑屏幕上对话框：“这句‘对不
“‘挺有意思’是什意思？”
永川中学，数学教研室。高远看着屏幕中回复，转头问张叔平。
张叔平收回自己学生试卷，挥手放他们离开。
等四个学生离开，他才回答高远：“是夸你出题不错。”
高远瞪眼：“这是初中生？”
大致想好解题思路，林朝夕这才终于从短测试中拔出，开始东张西望。
永川中学这次传来“密卷”，共6道选择4道填空和3道大题，题目在电脑上，他们拿着各自草稿纸对着答题。
眼扫去，裴之答题纸最干净，题号、答案、简要答题步骤应俱全，他已经把整份“密卷”全部做完。
花卷刚完成选择题，陆志浩做完填空，而林朝夕看眼自己试卷，她还剩道大题没做完。
年轻人就是有冲劲，20分钟时间刚到，花卷qq弹窗又抖起来。“永川之虎”同学已经把答案传来，让他们自行对着批改。
——
奶猫网吧。
倒数时间三分钟、两分钟、分钟……
林朝夕越是全神贯注做题，就越能体会到这份试卷独特之处。
它完全不难，应该说是粗看不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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