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之答：“会有更多
变量，但还是有可能计算出轨迹。”
花卷：“这种装逼话难道不应该由别人烘托着说出来，你自己回答算怎
回事？”
林朝夕笑：“不是装逼话，那是电影里台词。”
“妈…………”花卷愤怒。
“好啦好啦，
请你们喝东西？”林朝夕赶紧打圆场，“你们想喝什？”
“好吧，是策略。前期靠们对羽毛球规则理解，他们有点蒙，这是裴之同学主意。”
花卷：“叫裴之同学是不是太生分
？”
林朝夕：“……”
花卷：“后期呢？”
“你看过《牛津迷案》吗？”林朝夕做个铺垫。
“不晚，来很是时候。”裴之说。
——
林朝夕坐在长凳上，用t恤袖管擦汗。裴之还穿着长袖长裤运动服，不过因为刚才跑动不多，看上去没什汗。
花卷：“有个问题。”
林朝夕：“您请说。”
“赢！”花卷跳起来，甚至连比分牌都忘翻。
林朝夕笑着回头。裴之球把拍换到另
只手，左手高高举起。
林朝夕跑回去，跃而起，和裴之重重击掌。
“再来。”章亮冷冷地道。
“不打。”林朝夕立刻拒绝。刚才那局，她和裴之是靠记规则赢得，如果再来局，她体力下降，就不能保证胜利。
“你怎能这不尊重个人意愿呢，强迫喝可口可乐，天哪！
中路、底线，林朝夕满场飞奔，半场到处可见女生火红靓丽身影。
比分交替上升，花卷不断翻动比分牌。
18:20，赛点。
依靠先前对规则理解取得领先，裴之林朝夕保持2分优势。
林朝夕回球堪堪过网。
“运动饮料都可以。”裴之没有客气。
“白开水谢谢。”花卷答。
林朝夕拿着手机，跑到场边自动贩卖机前，她随便选几种，抱着大堆水回来。
她放下饮料，选瓶红色包装递给花卷。
花卷眼睛都直。
“没有，你继续。”
“男主在打反弹球，然后遇到女主，墙上画着很多格子和叉，女主就问她你在干嘛，你猜男主怎回答？”
花卷：“有不好预感。”
“男主说，他试着计算自己跑动位置，根据反弹球位置，以及它会在怎样高度，来确定球拍该在哪里和球接触。”
“但羽毛球是和对手打？”
“你真不是羽毛球特招生？”
“你提问有点委婉，请直接点。”
“好吧，你是如何带躺裴之？”
林朝夕笑兮兮地看着花卷。
“不要说数学。”花卷警告她。
章亮：“按照国际比赛规则，三局两胜。”
“啊呀，不要这认真。”
林朝夕拉着裴之，赶紧逃到场下。章亮明显不准备放过他们，居然握着球拍，冲他们走来。
就在这时，球馆门开。
陆志浩站在门口，牵着他可爱小女友，满头大汗：“对不起、对不起来晚。”
章亮看准裴之跑动幅度不大、林朝夕又在网前，吊起记有力后场穿越，将球打向球场东南角。
能接球只有裴之，可裴之没有动。
在场所有人都凝固，只有目光跟随羽球轨迹划过半空，最后落地。
羽球擦线而过，躺在木色地板上，界外。
18:21，比赛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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