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用过无数次文献库，有时甚至
整天都对着它，却从没想过去查查老林
名字。
她稳
稳气息，握着鼠标，点选搜索标签“作者”，然后输入“林兆生”三个字。
页面跳转，光标转圈。
论文标题摘要入流瀑般泄下。
农业经济、电力工业、生物、物理、化学……
“哦，你看到
微信？”
“不小心……不小心看到，对不起。”
“嗯，爸是在永川大学本科毕业，然后因为学术剽窃，因为研究生时被开除。”林朝夕顿顿，“这是刚翻到材料。”
“相信你爸爸不会是这种人！”
“你怎
比还有信心？”
“你今天这个句式用有点多。”
“那还不是你太怪！”
“很正常啊。”林朝夕有点心不在焉说道,边想边往楼上走几步，又突然想到什,回头问陆志浩，“你们学校机房在楼上吗？”
“不啊，在楼。”
“哦。”林朝夕说着,掉头往下走。
林朝夕觉得自己也比较奇怪,在看到“处分”前，她心情焦虑而复杂。
她既想知道老林过去，又不想过多探听父亲过往。
但现在她经过老林指点,亲眼看到老林那过去时候,她骤然平静下来。带着点点愤怒，但更多是冷静。
首先，她相信老林绝不会学术剽窃。
其次，这是老林让她找东西，她父亲这坦然，那她真没什好为此感到不适。
点掉所有同名同姓论文作者无关科目后，只剩下“数学”个学科。
从1988年到1993年，只有位林兆生发表过数学学科相关论文，共有7篇。发表单位都是国立永川大学应用数学研究所，几本可以确定为老林本人。
从到离散数学中图论到最优化问题，从精确图同构问题到它多项式时间算法，最后，林朝夕看到老林写过篇对p/np问题篇综述。
她望着被搜索出论文，沉默段时间。
这里面没有老林被指学术剽窃论文，但从现有论文研
“因为你爸爸把你教很好，而且也见过他，他真很聪明睿智……虽然有点毒舌。”最后几个字都非常小声。
林朝夕笑笑，很想对陆志浩说，你没有看错老林，老林也没有教错你。
——
林朝夕跟着陆志浩赶到永川大学机房，陆志浩用校园卡给她开台电脑。
屏幕点亮，林朝夕打开学术论文库，那时她非常熟悉蓝白界面。
“你又要去机房查什？”陆志浩赶紧快走几步跟上来。
“你猜？”
“你别这样。”陆志浩开始苦口婆心，“知道你心里难受，你可以不跟说，但别憋着。”
林朝夕：“？”
“你爸爸，不是……”
唯问题是。究竟是什造成老林“学术剽窃”和“被开除”。这件事和现在冯教授发表同图构论文是否有关。
而老林那通电话，除打给秘书处外,是否还存在这样可能，他真打给时任数研所主任冯德明教授。
林朝夕拿笔抄下关键信息，合上这本老林亲自指点她来找年鉴,把书放回书架。
然后她起来转两圈,整理下思路,最后向门口走去。
走出档案室时，陆志浩把拉住她：“怎，出什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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