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到第
次来这里面试兼职，那时裴之还没出国，她同裴之讨论是否应该去兼职工作
问题。
已经大学毕业所以想在金钱方面更独立是方面想法，还有方面，她觉得自己应该站在这里，帮助更多孩子学习数学。
就像老林曾经教她时那样。
但那次面试，并不是从开始就顺利。辅导班管理老师看中她哲学系身份，想安排她去辅导初中政治，但林朝夕反而执意想教数学。
“您可以给
做套卷子，什
年级都行，竞赛更好。”
考研补习班旁边有栋和它样高四层小楼，小楼门口牌子上写着“智乐中小学课外辅导班”，这些机构在大学城附近总是扎堆出现。
林朝夕没有在意老王话，她从考研班下楼出门，左转走两步就走到
门口中小学课外辅导班门口。
小学放学早，家长们往往还要上班。所以补习班会有专门老师去校门口接孩子来辅导班，监督他们写回家作业。等这些孩子做完作业，他们家长也差不多正好下班。有些孩子被接回家，小部分则会继续留在这里上对补习班。
她每天在考研教室学习到下午五点，在那之后来这里工作到晚上八点。前个小时给小朋友们辅导作业，后两个小时则是单独对辅导课程。
前台见她到，打个招呼：“小林老师来啊，晚饭吃吗？”
“……”林朝夕觉得好笑，“怎？”
“你能听见们在说什吗？”
好像经老王提，周围声音才真正灌入她耳中。
风从教室吹过，带来路上烤串香气。女生们凑在起喊着“好可爱”，林朝夕听到抖音神曲配乐，不远处手机屏幕上是只突然抬头小猫咪。
她收回视线，低头把笔袋收进书包。
学生，哗啦啦转动电扇，几乎看不到学生们脸。
这种安静往往从第个人走进教室，持续到最后个人离开。
低头翻开书时天空晴朗明亮，再抬头，太阳西斜，窗外马路边小摊贩生起烟火。
到饭点，教室里终于热闹些。
男生女生们稍事放松，三三两两招呼着要结伴吃饭，林朝夕则开始收拾东西。
“林朝夕
“还没呀。”林朝夕走过去，问，“今天课表有变化吗？”
“目前没有。”前台小姐姐翻下备忘录，然后抬头：“就是陈小龙妈妈打电话来，说他儿子学期初摸底考试数学没及格，让你定好好地给她儿子讲讲卷子。”
“知道，谢谢你。”林朝夕把书包递过去，说，“帮看下！”
林朝夕走进教室，大部分孩子都在安静做作业。
有正在做作业小女孩看到她，赶紧举手，林朝夕走过去。
“喂喂喂。”老王又嚷嚷，“就是这样！”
“这样到底是怎样？”
“专心致志、旁若无人、目中无人、目空切……”老王盯着她，像在寻找能想到形容词，“就像那谁……裴之你见过吧？”
林朝夕笑。
——
“徒儿，你需要谈心吗？”
头顶传来老王同志声音，林朝夕仰起头，手上动作不停，发出个单音节：“啊？”
“觉得你变。”老王说。
林朝夕摸摸下巴：“更美吗？”
“整天美不美，你怎像个女人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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