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之敲下几行字，想要争取，但聊天框中出现
行新
对话。
——保密原则，抱歉。
裴之盯着看
会儿，最终只能擦掉那些自
推荐陈述，回复——明白。
对话到此为止。
原先计划被突发事件打乱，她现在安全。那他理应打开电脑，继续阅读文献，让切回到正轨。
信息来自永川市公安局，有人加他微信，确认他身份后，透露内容和他所猜测致。
因为些特殊原因，警方需要数学相关方面专业人员。永川大学数学系叶延教授找到林朝夕导师，导师又带自己在专业方面有所长学生。
人现在都很安全，出于保密原则，手机都被没收，因此无法联系家人。
大概就是这
回事。
对方请他耐心等待，警方定保护学生安全。同时，警方还会保证他们个人信息不被外泄，不用担心会被不法分子报复。
裴之：时间线吻合。
留言时间在案发之后不久。
花卷：警方找她干嘛？
裴之：他们去年做建模论文和缉捕逃犯相关，拿过全国等奖。她现在导师，更是相关算法方面大牛。
花卷：明白……但跟着导师，她应该不可能在线，最多坐在办公室里帮忙打打下手，但电话关机联系不上是有点吓人。
裴之：在飞机上？
花卷：你有什急事要找林朝夕？
裴之：没有急事，但她可能有急事。
未免语焉不详，他将案件标题截图发过去。
花卷回复慢慢。
花卷头像。
裴之：打个电话给林朝夕。
那边回复很快。
花卷：为什是？
裴之：因为陆志浩不会有时间经常看微信。
但机舱里有持续噪音，处于喧闹和平静中点，睡眠光线让四周朦胧灰暗，有乘客打呼声和梦中呓语作为背景。
裴之半合上笔记本，靠在座椅中，仰头看天花板。
好像也难得有他在这个领域帮不上忙时候。
他就这靠几分钟，什事也没做。
直到空姐过来询问他，是否需要用餐。
交流简短，所透露出信息也经过控制，但又能让家属安心。
裴之：有什可以帮上忙吗？
按捺下心中所有情绪，他这问道。
——没有。
那边回复。
裴之：所以不放心，帮忙打听下。
花卷：好，给点时间。
机舱内空气压抑，充斥着飞机餐特有气味，裴之松开衬衣领口纽扣，开始漫长等待。
打听过程辗转反复，他又找些人，没有完全把希望寄托在花卷身上。
出现回复已经是第四个小时之后事情。
片刻后。
花卷：三味大学和郊区养老院隔十万八千里，那边杀人案再怎也影响不到小林同学这里，难道他爸住那个养老院，还是她们学校组织去养老院献爱心？
裴之：都不是。
裴之发第二张截图，上面是林朝夕最后那句留言。
花卷：……
花卷：……
无需他再做催促，等待分钟后——
花卷：电话关机，打两遍。
手指停顿，他时不知该如何回复。
花卷：打不通女朋友电话你就这焦虑，你以前不是这种人啊……不对，你现在难道不应该在飞机上，说好连轴转学术会议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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