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心在哪,他以为那份心早就死透。
如果周容有坏心眼,又或者像高良说那样只是想吸血,何必跟他分手,不如直跟他在起,也好过同他分手,什也得不到。
与高良结束对话后,谢时冶饮着舌头几乎要被木掉苦咖啡,盯着前方人。
高良顺着他视线望去,是傅煦在练拳,身型好看,有
谢时冶手指勾着小皮筋,拉扯,弹回,没会就将腕部那块皮肤折腾红。高良皱眉看他这番动作:“你干嘛?”
谢时冶才回神,收手:“没什,你今天怎特意跑来趟。”
高良说:“周容想要见你。”他声音压得极低,眉毛也不赞同地紧拧,双眼紧紧盯着谢时冶,无比希望从谢时冶嘴里得来个拒绝答案。
周容是个出道几年小明星,刚出道那会靠着档男团综艺火过阵子,后来不知怎跟谢时冶勾搭上,在起过,高良不喜欢他。
谢时冶有些讶异,但还是点头:“那就见下吧,他应该是有事。”
经过上次在洗浴间尴尬,加上谢时冶真很忙,只能抽空去练,大多都是晚上或者是早上,便彻底跟傅煦错开时间。
高良忧心师傅对他不能按时来练习所不满,私底下对着师傅投其所好,送不少礼,让师傅尽心教他,省得到时候钟昌明又对谢时冶发作,吵着要换角。
其实谢时冶是个很圆滑,也懂交际人。偏偏这些技巧在傅煦面前,他就忘个精光,次次都落下不好印象,现在好,傅煦直接误会他恐同。
说不定傅煦都以为,他之前态度转变,都是因为他恐同。
太笨拙,他在心上人面前,就如个不知如何表达稚儿般,说什都是错,做什皆违心。
高良恨铁不成钢道:“他当然有事,肯定又想让你给他资源,简直贪得无厌。”
谢时冶:“只是帮个小忙,没你想这严重。”
高良:“都分手这久,还死乞白赖地找前任要资源,怎不严重,你说你是不是有把柄在他手里,还是对他旧情难忘,怎每次都纵容着他,知不知道这样下去,以后会惹出大麻烦。”
谢时冶还是觉得没这严重,他跟周容在起过,知道周容性子,只是个小孩而已,或许有点小心机,也有野心,但人不坏。
更何况,他虽然跟人在起过,最后还是周容提出分手,周容说跟他在起时候,人虽然在,心不知在哪,谢时冶对周容,于心有愧。
不过这样也好,傅煦都结婚,他跟他不会有可能,倒不如就这样误会下去,不拉近彼此距离,他也不会做出些失控丢脸行为。
短短两个月很快就在忙碌中走过,偶尔他们恰好起练习,傅煦也对他淡淡,不会主动招呼,自然也没说话机会,各练各,就连师傅也私下问他,是不是得罪傅煦。
谢时冶不至于让别人知道他们不和,只说练习时候太累,不想说话而已。
高良开车送他来过,还特意买咖啡点心来,伸手不打笑脸人,傅煦虽然对谢时冶冷淡,却不会对他经纪人也冷脸,接过高良手里东西后,还会说声谢谢,回个笑脸。
高良没想到傅影帝这样平易近人,在谢时冶中途休息时凑过来耳语,问他到底为什跟傅煦关系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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