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冶还是摇头,后来他意识到这样不礼貌,勉强开口:“让他们先去休息。”
刚说话,他就发现自己嗓子已经破到不能听,连音都发不准,咬字更是艰难。
他喝醉,情绪低靡,脑袋亢奋,很多事情已经不是他能控制。
谢时冶看着傅煦脸,心想,这个人在关心他……傅煦本性就是这样,柔软温和,对他人抱有同情心,因为情感丰富又细腻,所以才更加能够理解剧中角色。
明明知道这不过只是傅煦本性如此,不是因为其他特殊原因,谢时冶却还是无可救药地沉沦下去。
把两个人都赶走后,谢时冶在浴室里抠喉催吐,吐到后来,都吐出淡粉色红血丝。
谢时冶喉咙痛极,也不知道那血是从胃里出来还是从喉咙里伤到。
去医院话,要是被拍到肯定要大做文章,不去医院,万真有什事就不好。
谢时冶洗把脸,想给阳阳打电话,这时胃里又翻滚起来,他大吐特吐。
等缓过来差不多后,他才听见有人在敲他房门。
谢时冶没睡好,早上起来时还要敷面膜,再让助理还给他上淡妆。等出现在开机仪式现场上,又是那个光鲜亮丽大明星。
开机仪式过程枯燥无味,女主也来,是个小明星,叫文瑶,早年演出过电视剧,红阵,后来没什火花,演技还行,气质很静,钟昌明大概就看中她身上那股韵味。
钟昌明说,文瑶有那个年代女人味道。
三个主演同上香,文瑶在中间,谢时冶在左,傅煦在右,摄影师在拍现场照片,叫他们三个声,他们纷纷朝镜头望去,得体又礼貌地笑着,彼此间保持着定距离,瞧着根本不熟络。
文瑶话不多,大概也怕被人传抱大腿,她心知自己咖位低,能被选进这部戏是幸运,傅煦就不用想,谢时冶也算,真要有什,她还不够谢时冶粉丝塞牙缝,撕起来能让她永无出头之日。
光会普照每个人,光又有什错呢,是企图独占光窥光者,才
谢时冶抹掉下巴上水,步履蹒跚去开门。
门外竟然是傅煦,傅煦好像才从外面回来,穿着灰色戴帽卫衣,戴着口罩,手里提着个塑料袋。
傅煦拉下口罩:“走时候听见你在吐,回来你还在吐,你没事吧?”
谢时冶现在虚弱得要命,捂着胃无力低摇摇头。
傅煦眼睛透过他望他房间眼:“你助理呢?”
晚上开机饭,傅煦吃到半就走,钟昌明大方将人放,然后拉着谢时冶喝酒。谢时冶挺能喝,心知钟昌明已经对自己很有意见,现在导演想灌他酒,他自然奉陪到底。
男人事,在酒桌上最好解决,这通陪下来,钟昌明果然对他态度和缓不少,甚至拍他肩膀说下次有本子还要找他。
谢时冶双手捧着酒杯,杯沿低过对方杯沿,轻轻碰,也不当真,却态度热忱道:“那就先谢谢钟导。”
等开机饭结束,谢时冶呼吸都是酒精味道,他喝太多,必须要吐出来,要不然明天他脸肯定肿得不能见人。
阳阳还有另个助理小常把他扶回房间,谢时冶喝醉时候不喜欢旁人在自己身边,因为他怕自己做出什不该做,又或者说出什不该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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