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冶动作顿,他掐碎手里烟。入戏这两个字,何止是钟昌明不能听,更是谢时冶心口道疤,至今没好。
他抬眼看着傅煦,语气平直,声音也毫无破绽:“你入戏过吗?”
傅煦被他话勾起些许往事,怅然地笑笑:“当然,年轻时候喜欢走捷径。”
谢时冶屏住呼吸,又轻声道:“那现在呢?”
傅煦好像觉得他问个傻问题:“现在不会,都演这多年,要是还分不清戏里戏外,这些年就白演。”
以前拍戏,光是从悬崖上吊着威亚,跳进水里,这艰难场戏,钟昌明就让他拍足足三个小时。
因为头发吹干,衣服重换,这些都要时间。他反复落水,将近十次。
听到这里,谢时冶终于看向傅煦,将嘴里烟取下来,闷闷道:“你骗人。”
傅煦见他总算理会自己,挑眉道:“没骗你,不然你去看纪录片,真有跳这多次,拍完以后差点跟老师断绝关系。”
谢时冶不合时宜地笑出声,很快便尴尬地收笑,垂下眼皮,歉疚道:“对不起。”
确实也是,司南之后,再不见傅煦对谁入戏,入得往情深,爱恋入骨。
那仅有次机会,早已属于他人。
不属于他。
傅煦:“有什好对不起,NG不是很正常事情吗?”
谢时冶:“是演得不好。”
傅煦倒没有反驳这个,只说:“你总会习惯。”习惯钟昌明拍摄方式,习惯这个剧组,习惯白长安身份。
谢时冶将烟捏在指腹里,滚来滚去:“要是不能习惯呢?”
傅煦提供最简单思路:“那就入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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