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都惊呆
傅煦看着他花着脸,好笑道:“别这大惊小怪,真没什大事。你再让化妆师给你卸卸妆,没卸干净。”
谢时冶直接伸手抓住傅煦胳膊,让人转圈给自己看。
果不其然,那肩胛骨,还有腰身上都留下手指印。说不是故意,谁信!
谢时冶沉下脸,言不发地就往外走。傅煦眼疾手快将人拉住,谢时冶甩两下:“松手!”
见他们情绪不对,两个化妆师彼此看眼,偷偷出去,关上化妆室门。
今天戏算是告段落,谢时冶先回化妆间卸妆,拆发片。他本来就是长发,卸妆方便。
脸上卸到半,傅煦回来。拉链从脖子痛快扯到腹部,傅煦脱外套,让人卸他身上妆。
化妆师拿着化妆棉,才擦没两下,就惊呼声。谢时冶睁开眼睛,看过去。
化妆师等着傅煦要腰背:“那个人怎这用力啊,都掐红。”
傅煦对着镜子照下:“是吗,就说怎感觉背上有点烫。”
白起风趴在床上,露出那身伤痕累累皮肉。白长安将药油搓热,双手覆在那对肩胛骨上,旋着往下揉,力气越来越重,师父说过,重才散得快,热得快。
白起风脸颊埋进双臂中,痛得直哼哼……
“卡!”钟昌明将脑袋探出监视器外:“小谢,要不用手替吧。”
谢时冶停动作,傅煦撑着从床上起来,这时候手替走过来,谢时冶扫那双手眼,骨节粗大,肤色微黑,生着老茧,是对男人手。
再看自己,修长白皙,好看是好看,却不像练武,于是手替是开始就找好,钟昌明有时候在细节把控上挑剔到极致。
傅煦仍抓着谢时冶:“小冶,冷静下。”
谢时冶咬着牙:“很冷静。”
傅煦将人转过来,面朝着自己:“不信,你跟保证你现在出去不是找那个手替麻烦。”
其实同样事情不止发生过次。
大学时候,他们排练那个舞台剧。傅煦客串,兼任指导,那时候女主还没找到,为让男主理解角色,傅煦帮忙搭戏,也不知道那男主演是故意,还是入戏太深,竟然真吻在傅煦嘴唇上。
化妆师抱怨道:“又不是真上药,用不用下手这狠。”
傅煦说:“没事,拍出来效果好就行,他也不是故意。”
谢时冶示意自己面前化妆师别忙,接过对方手里化妆棉,三两下往脸上胡乱地擦擦,他粗,bao手法见效快,但也卸得不干净,抹红晕在嘴角,暧昧得要命。
像是被人亲花似,带着被轻薄痕迹。
谢时冶扔化妆棉,走到傅煦身边:“让看看。”
谢时冶站到监视器后面,阳阳拿湿纸巾给他擦掉手上药油。钟昌明很快喊开始,镜头里,那双手攀上傅煦身体。
那人手法专业,先是大力揉动,再来十指收拢,指缝间溢出光滑皮肉。
从肩胛骨往下,路搓到腰身,也不知道化妆师用什定得妆,这折腾也不见掉妆。
谢时冶将手指根根擦拭干净后,总觉得手心里黏得慌,指腹还沉溺在先前从傅煦身体上得来触感里,不时轻轻摩挲着。
好不容易上药戏过,陈风赶紧走过去,将外套递给傅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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