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是可怜只有个字,他说好。
再热烈浓厚情绪,隔着手机屏幕,在不同地点,只输入文字,不开口出声,不泄露语气
谢时冶在想,好像曾经在网上看到过,什样回复最没礼貌。
排行第好像是呵呵,排第二是嗯。
他竟然嗯傅煦。
等手上伤终于处理好后,谢时冶总算拿回手机。那边傅煦又发来消息,倒没有被他那声嗯给冷到。
谢时冶点开屏幕,聊天框里,是傅煦发来条语音。
医生坐在旁边,已经面如锅底,双手拿着工具,等着大明星什时候回好短信,再缝合,他从未见过这不配合病人。
谢时冶头也不抬,像是感觉不到受伤处疼痛,总算想好该怎回。
他回个,嗯。
片场傅煦手机震,他看到对面对话框跳出来,小小个白方块,包裹着个冷漠嗯字。
然而谢时冶只是手滑,他没受伤手也沾点血,将屏幕划得很模糊,在擦拭得时候,那个嗯字就已经发出去。
休息,傅煦出身汗,回到位置边上,陈风立刻拿小风扇过来,让他吹。傅煦没有接,而是先要手机,点开微信给谢时冶发条微信,问他怎样。
他估算着时间,谢时冶应该已经到医院,大概率也看上医生,说不定现在已经处理好伤口,会有空回他消息。
本也没想着能立刻收到回复,不料消息刚发出去,对话框最上方就跳出正在输入中。
傅煦专心地看着屏幕,坐在椅子上,眼瞧着输入中几乎要过分钟,谢时冶还是没有发任何消息过来。
他挑眉,心想谢时冶该不会在用没受伤手在输入,而忘可以语音这回事吧。
谢时冶将手机凑到耳边,点开。傅煦低沉柔软声音在听筒里放出,响在谢时冶耳边。
傅煦说:“伤口疼吗,让医生好好看看,不用着急回片场。”
谢时冶将那条语音反复播放许多次,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。
阳阳在旁边忙来忙去,拿好药回来,就见谢时冶又埋头盯着手机屏幕,在哪里捣鼓。
可惜谢时冶花再多时间在手机上,手机上发过去,仍是寡淡又平平无奇汉字。
实际上他后面还要接上句,没事,不用担心。
而阳阳已经失去耐心,胆大包天地夺走谢时冶手机,不管谢时冶怎瞪他也不还,梗着脖子说:“等医生给你缝合后,再把手机还你。”
谢时冶不情不愿地把手递给医生,脖子还扭着:“那你不要偷看。”
阳阳双手捧着那个手机:“知道。”
在缝合过程中,谢时冶半点心思都没有分在伤口上,和傅煦并不能算上成功聊天占据他大半思绪,有效地分散他注意力。
不然怎会直正在输入中。
医院这边谢时冶,确实很笨,也忘微信可以语音。他瞪着微信上面傅煦给他发第条消息,不知道该回些什。
这大概是个激动人心时刻,他和傅煦之间,自从加微信以来,这是第次交流,还是傅煦主动给他发信息。
只可惜情况不对,时机也不好。
他笨拙地用另外只手,敲敲打打,阳阳在旁边看得都急死:“谢哥,医生在给你缝合,你不要再玩手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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