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不早,傅煦起身告辞,小常跟他块走。
等二人出房间,小常大大松口气,并同傅煦道:“刚刚真是对不起,没经验……”他絮絮叨叨堆,只想表明自己不职业行为真不是故意。
傅煦却句话都没有理他,径直走到自己房间
傅煦好笑地问他:“为什?”他记得谢时冶大学时候酷爱火锅,那时候舞台剧成员们问吃什,谢时冶总是在人群里开腔喊火锅。
到后面,都没人问谢时冶要吃什。
反正除火锅,还是火锅。
谢时冶将袖子拉开,露出手臂上肌肉:“为身材,要减肥,所以忌口。”
傅煦扫眼他胳膊:“现在不用忌口?”
傅煦自己却不喜欢,平日里上妆时候,总是会让化妆师遮掩几分。
谢时冶很喜欢傅煦唇色,这个说法其实不准确,如果傅煦皮肤是白,他就喜欢皮肤白,如果傅煦是双眼皮,他就喜欢双眼皮。
傅煦身上切,只要是傅煦,他都喜欢。
采访稿子他们俩看遍,傅煦说明天多多关照,谢时冶笑笑:“不敢当,该是你关照。”
傅煦摇头:“采访这样事,你比有经验。”
收紧:“你在说什?”
傅煦说话时候喜欢直视对方双眼,总是很有诚意,目光坦荡直白,让人招架不住。
傅煦说他刚刚不是有意闯进房间里,他以为他醒着。
谢时冶避开他目光:“知道,你也没房间房卡,是小常带你进来,会说他。”
傅煦说:“总之抱歉。”
谢时冶双手撑在床上,懒洋洋地点个头:“嗯,不用。”
傅煦赞叹道:“自制力很不错啊。”
谢时冶笑出声:“是啊,你都不知道有多能忍。”
他很爱火锅,但是不能吃,他可以忍住不吃。
他很爱傅煦,但是不能爱,他可以忍住不爱。
谢时冶换个姿势,这次他依然没有坐在沙发上,而是坐在能同傅煦面对面床边,他说:“需要帮忙吗?”
明明没有说得很明白,傅煦却第时间意识到他话里话。谢时冶是主动对他提出帮助,明天采访,定会提到司南。
现在他,最不想提到就是这件事,因此他说:“那就麻烦你,尽量不要让他们直提感情生活。等采访结束,请你吃饭。”
谢时冶说好,傅煦却没有把这话当作句空谈,问他:“吃什?”
谢时冶说:“火锅。”他舔下唇:“快半年没碰过。”说着他苦闷地皱皱鼻子。
谢时冶随意地抓下额发,忽然轻松地笑出声道:“不要再说对不起,就当提前试戏,你还记得吧,们有床戏,迟早都要看光。”
这时小常将咖啡送过来,两个杯子,个深蓝,个白色。小常将深蓝递过去,傅煦抬手接过。
谢时冶接过白色杯子后,心想这个助理业务果然很不熟练,需要阳阳再带带,小常连他平日里用最多杯子是哪个都不知道。
正是傅煦手里那个。
但谢时冶并不讨厌他拿错杯子给傅煦这件事,他看着傅煦将杯沿压住唇角,饮入咖啡,微烫咖啡润红他嘴唇,傅煦唇色很深,天生红,是多少女艺人都羡慕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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