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是从开始就深植他内心东西,要是能拔掉,早在九年前就清除。
傅煦以为他是因为戏,实际不过是他真情流露罢。
要真有场让他迷失自己戏,那部戏名字也应该是叫《傅煦》。
谢时冶说:“好多。”
他在说谎,他从来就没好过,也没走出过这场情伤。
谢时冶这才反应过来,傅煦是故意捉弄他,不由咬咬唇,有点懊恼:“这不好笑。”
傅煦柔声道:“错,下次不拿这种事开玩笑。”
他起蹲下来,帮谢时冶收拾起地上零食。
因为谢时冶乱七八糟买堆,什都有,袋子又破,很不好拿。
收拾半天,他觉得光靠两个人手是捡不起来,得回房间再拿个袋子。
煦脚边那支润滑剂,为什偏偏是薄荷柚子味!就像他故意买来暗示样!
谢时冶实在太慌,眼里震惊也很真实,脸上相当难以置信。
就像个被老师抓到书包里藏着色情杂志好学生,偏偏他不知道自己书包里为什有这种东西,羞愧得满面通红。
谢时冶模样实在太可怜,更何况个身心健康成年男士买这种东西,也没什好奇怪。
偏偏谢时冶非要解释,而惯来温柔大方傅老师也没放过他:“那怎会在你袋子里?”
至于那瓶润滑剂,他不要,谁爱捡谁捡。
傅煦还在同他搭话:“现在好点吗?”
谢时冶恍惚回神:“什好点?”
傅煦:“情绪。”
谢时冶反应过来,傅煦是问他出戏没。其实戏是出,对傅煦眷恋却没法从心里根除。
谢时冶依然蹲在地上,苦恼得要命,不知道该怎回答傅老师这道题。
谢时冶都委屈:“真不知道,刚刚在便利店里直发呆,也不知道自己拿什。”
“而且你看它包装成这个样子,当时肯定以为是汽水,所以随便装进去,真不是故意要买。”谢时冶快速地眨着眼,努力解释。
他无奈地仰起头,酒店走廊灯在他脸上渡上层蜜色,将颊边红意染出好看暖光。
傅煦看他会,却突然舒展眉眼,眸中溢满笑意:“好,信你。跟你开玩笑,别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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