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冶等会,傅煦便问他:“怎?”
“没什……没事。”谢时冶直起来身子就慢慢软回椅子上,些许失望,又觉得正常,傅煦没说过定会送他,是他在瞎期待。
突然傅煦笑起来:“不逗你。”
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个黑盒子,放在桌子上,推过去:“给你。”
谢时冶小心地接过那个盒子,打开看,是枚领带夹,造型别致,羽翼裹着朵玫瑰,质感冰冷高级,瞧着价格不菲。
谢时冶为人处事讲究有来有往,宋衣对他好,他自然也要还回去。
因此下午饮品和小零食,他让阳阳送份给宋衣。阳阳回来时候,还跟他说:“谢哥,觉得那宋衣好奇怪。”
“什?”谢时冶还在看手机,没回神。
阳阳说:“给他送东西过去话似乎,他简直不敢置信,还起来鞠躬道谢,也太夸张,明明是大家都有东西。”
谢时冶想下:“你该不会之前故意不给他送过去吧?”
觉得傅煦可能只是在说客气话,这花又蔫又不好看,傅煦说:“是不是该回个礼?”
“不用,是在追你啊,花也是要送,跟你要回礼不好。”谢时冶老实道,但很快他补充句:“当然,如果你也要送玫瑰,会很高兴。”
说完后他脸上有点烫,觉得自己这样颇不要脸,哪有这样直白索要。
傅煦倒没说要送他玫瑰,份回礼等到下戏都没见影踪。
偏偏今天是在拍白长安收到白起风死讯戏,他演绎场无声崩溃,情绪沉到底,哭得太阳穴生疼。
他听见傅煦说:“还你朵玫瑰。”
他时常请剧组人吃东西,人人都有份。阳阳忙道:“怎可能,都是让小常去发,要是他没有,肯定是他助理没去领啊。”
阳阳还说:“宋衣还想亲自过来谢谢你呢,被死活拦住。”
这时候门被敲下,两人望过去,傅煦靠在门上,也不知道听多久,他问:“能进来吗?”
谢时冶直起腰,精神振奋:“当然。”这本来就是他们共有化妆间,傅煦自然可以进来。
傅煦来,谢时冶就让阳阳去保姆车给自己拿东西。阳阳刚走,谢时冶便期待地望向傅煦。却见傅煦直接拿起本书,翻开来看。
戏份结束后,他揉着太阳穴坐在场边闭眼休息,这时候他肩膀被轻轻拍下,他睁眼转头,来人是宋衣。
宋衣从包里掏出瓶药膏:“可以涂点在鼻下和太阳穴附近,以前演完哭戏以后,用这个会舒服很多。”
谢时冶接过那药,同宋衣说谢谢。宋衣从进组后,存在感就不是很强烈,或许是他潜意识里有意地忽视对方。
他周围人都感觉到他不喜欢宋衣,而宋衣却主动对他释放出善意,这倒让人有点尴尬。
宋衣没有要搭话意思,给完药就老老实实缩回原位,好像生怕被人看见他们在说话,自己有抱大腿之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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