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便是混乱热意,谢时冶被亲得头晕眼花,等再次停下来时,傅煦脸凑在他脖颈处,呼吸节奏并不平稳,炙热鼻息下下扑在他颈上。
这种情况下,尴尬事情注定要发生,傅煦感受到,他呼吸停,突然笑起来。谢时冶推着傅煦肩膀:“还不是怪你,也不想。”
傅煦扶着门,目光落到那处,微微歪着脑袋,嘴唇深红:“嗯,都怪,要帮忙吗?”
谢时冶屏住呼吸,这巨大诱惑让他几乎要立刻点头,但理智及时刹住车,他不敢保证这个帮忙会不会发展成别事情。
连接吻都这样慌乱,不要提别事,他可不想傅煦疼,还是回去多预习几遍,拿好工具再继续吧。而且明天还有戏,真做,明天傅煦不舒服,发挥得不好怎办。
“想看着你亲。”他气息不稳道。
傅煦没说话,但很快,他就松开手。光线股脑涌进谢时冶眼眶里,刺得他刚开始并不能很好睁开眼,更何况紧接而来,便是落在睫毛上吻。
脸颊,下巴,耳垂,最后才到嘴唇。
每记亲吻都将他那寸皮肤烫坏,谢时冶用力地抱住傅煦,什技巧和方式全忘光,他热烈地回吻着,直到不小心将傅煦下唇内侧咬破。
血腥味在他们唇齿间散开来,谢时冶简直大受打击,他吻技竟然烂到这种地步,将恋人嘴唇都咬坏。
谢时冶几乎是不敢置信,又本能而热烈地回应起傅煦。
他想要拉开傅煦按在他脸上手,却感觉嘴唇上温热离开瞬息,傅煦低声道:“别动。”
声音里喑哑和控制欲让谢时冶终于明白,文瑶那句话,你不知道傅老师有多辣。
他想他知道,傅煦将他压在门上,手捂住他眼睛,另只手搂抱住他背,将他往自己方向压。
谢时冶剧烈起伏胸膛挨上同样高温身体,他感觉自己腰被碰下,粗砺指腹滑过他腰间,傅煦与他唇贴着唇,发出声轻笑来。
谢时冶用强大克制力,万分可惜地摇头:“不用。”
傅煦舔下嘴唇,再次跟他确认:“真不用。”
“不用。”谢时冶都快憋出内伤。
傅煦只好松开他,还问他要不要借浴室给他。
谢时冶哪里敢用傅煦浴室啊,他几乎是逃出傅煦房间,回自己房间。直到在厕所里解决完毕后,谢时冶晕乎乎地冲个澡,镜子里人都快不像他,满面春风
傅煦往后退退,指尖碰下唇:“好像破。”
谢时冶想碰又不敢碰:“真破,去上点药吧?什药能上嘴巴里,止血?”他手忙脚乱,好似初次接吻毛头小子,终于吻到男神,发挥得不好,丢人至极。
直到傅煦滚烫掌心重新握住他手腕,强势地将他压回门边。傅煦垂眸轻笑,目光不离他嘴唇:“不要。”
“嗯?什不要。”谢时冶没反应过来。
傅煦在重新吻上来之前,轻声抛句:“还没有亲够。”
他听见傅煦说:“你知道吗?”
嗯?他知道什?
“你有对腰窝。”
谢时冶:“……”能不能不犯规,他已经熟透,再加把火都能自燃。
傅煦不肯移开挡住他眼睛手,他也抬手凭感觉捂住傅煦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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