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煦突然有点放肆地笑起来:“确定,因为这决定今晚到底要几次。”
。
他已经做好敲门半天准备,没想到只需要几下,门就被打开,迎接他是刚出浴傅煦。
傅煦睡衣是简单短袖长裤,水珠湿衣襟,头发蜷曲搭在眉宇,更显轮廓深邃,在浴室里涌出潮热雾气中,傅煦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外谢时冶:“你来做什?”
谢时冶咽咽:“让进去。”
傅煦侧身让开,谢时冶进去以后,直直走到床前坐下,把那些工具都散在床上。
他看着傅煦,傅煦则望着床,从润滑油扫到套子,落到谢时冶脸上。他没有问这是什,也没问谢时冶准备好没有。
就像每个成熟成年人般,只需要对上眼神,便能行动。
傅煦就像只进入求偶期雄狮,步伐极大,进攻性强烈,边走边抓着T恤后领往前脱,随意地扔到边,不等谢时冶反应过来,便将他压在床上。
谢时冶长发散开,有缕搭在他嘴唇上,傅煦碾着那缕发在他唇上厮磨:“按摩,脱光?他到底看过你几次。”
谢时冶艰难地滑动喉结:“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提这件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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