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被导演骂。”谢
“本来?”傅煦敏锐地抓住关键词。
谢时冶忍不住笑起来,将脸埋半进枕头里,睫毛颤抖着,有种动人害羞:“因为被你碰过,所以舍不得剪。”
他说完以后,傅煦许久都没有反应,弄得他尴尬道:“是不是太夸张?”
回应他,却是傅煦大力拥抱,傅煦亲吻他耳垂,呢喃道:“你怎这会讨人喜欢?”
讨人喜欢谢时冶继续说:“第二次就是你把橡皮筋拿走那天。”
比如生气,无奈,较真,傅煦都会这样喊他。
很特别,会让他觉得自己是有份量,不是因为生疏才这喊,是亲近才这样。
谢时冶转过身来,搂住傅煦:“知道,来抱抱。”
他头发越来越长,散在脸上,有种中性美。人在这种暧昧清晨中,总有种奇怪倾述欲。谢时冶靠在枕头上,有些困倦地眨着眼:“你知道吗,有两次都差点把头发剪。”
傅煦手指顺着他头发,路滑到冰凉发尾,闻到冷冷香气,就像他曾经用过香水如今被谢时冶用。
这是谢时冶第次感受早上醒来是件这痛苦事情,犹如场三天三夜宿醉,疼痛让他无法马上从床上坐起来,因为这会牵扯到酸痛腰身。
其实傅煦技术真很好,尤其是谢时冶第次当承受方,他不知道别人感受如何,反正中途他度觉得,其实做下面那位也是件很享受事情。
除醒来后需要面对放纵后果,比如会要拍打斗戏,该怎办?
傅煦还没醒,温热胳膊隔着被子搭在他腰身上
几缕阳光落到眼前,他将手从被子里伸出去,让指尖,bao露在明亮里,于是被子上便倒映出他手影子。
傅煦身子僵,觉得这简直是自作孽,不可活,秋后算账,报应不爽。
他努力辩解:“没有把它拿走,只是暂时保管。”
谢时冶带着鼻音轻轻地哼声,像个小男孩样撒娇,在心上人面前,年龄都减十岁:“那时候特别想剪头发。”
“觉得连皮筋都没有,留着这头被你碰过头发有什用。”
傅煦安抚地拍拍他背心:“所以为什没剪。”
更有可能是因为谢时冶在他床上躺太久,所以沾满他味道。
傅煦问:“哪两次?”
“第次在面试《出世》时候,你不是拔簪子吗?”谢时冶说。
傅煦对这件事倒有记忆,他那时不过顺势而为,但也没忘记在头发散下来那刻,他对长发谢时冶惊艳。
谢时冶继续道:“造型师让减头发,本来想剪。”
他用影子去牵傅煦,明明早已能够触碰,实实在在地牵手,却在这个事后清晨,他再次进行这种可笑牵手尝试,感受自己心情变化。
果然……还是真正牵到手比较快乐。
举在半空手被人攥住,傅煦动动身体,贴过来,将脸靠在他后颈上亲昵蹭。谢时冶问他:“你今天怎没早起?”
傅煦用力地握下他手:“谢时冶,在你眼里就是这个睡完以后,第二天连温存都没有,只顾自己人吗?”
谢时冶发现傅煦有时候很喜欢连名带姓喊他,通常都是在认真语境下,所以需要那样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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