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昌明说:“当年在他和公司解约上帮帮忙,他这次回来是还当年人情,本来也想让他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,但是傅煦这孩子,他不愿意。”
“你和他在起,说不定你话他愿意听听,他在演戏上真很有天赋,不继续实在是太可惜。”
“他会和你在起,想来也走出当年阴影。”钟昌明仔细观察着谢时冶神情,试探性道:“他有跟你说过司南事吗?”
谢时冶愣愣地点头。
钟昌明松口气:“傅煦这孩子什都好,就是死脑筋些,何必为那点事放弃演艺生涯,八卦能传多久,不如拍出好作品来得有意义。”
这实在是……”
“情不自禁,情非得已?”钟昌明替他补上。
谢时冶抿唇不好意思地笑,钟昌明揉揉太阳穴,长长地叹口气:“算,都不想管你们,既然你跟他在起,有件事你就帮劝劝他。”
钟导有吩咐,谢时冶肯定会听,但这件事涉及到傅煦,他没有马上答应,而是试探性地问:“什事?”
“让他继续演戏,不要放弃。”钟昌明说。
他个人絮絮叨叨,谢时冶却再也无法听进去。
直到傅煦过来看谢时冶,他早上都在担心对方身体。
他远远看见谢时冶坐在钟昌明身边,两人说着话,便走过去,手撑在谢时冶椅子上,低头问他们:“在聊什?”
这时候,他看见谢时冶抬头望他眼。
很难说清楚是谢时冶是种什样眼神,有惊慌有难受,失望中又透露着股无力。看得人心里发沉,直觉不妙。
这话犹如晴天霹雳,每个字都他都懂,组合起来,却不懂。
他愣愣地望着钟昌明,声音很轻,又再次确认道:“什?”
钟昌明看他神情,明白过来他还不知道这事,也是他不知道傅煦在谢时冶心中意义,所以不清楚这事对他来说有多大打击。
“这是他最后部戏,你不知道吗?”钟昌明反问道。
谢时冶不知道,从来没有人同他说过,他以为《出世》是傅煦回归之作,所有人都这以为,哪知道钟昌明竟然跟他说,这是傅煦最后部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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