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阳昨天才知道谢时冶和傅煦关系,虽然难以接受,但这是老板男朋友,俗称老板娘,他不敢拒接。
他将手机拿到谢时冶面前:“傅老师电话。”
谢时冶冷淡又疲倦地扫电话眼,无声摇头,阳阳有点惊讶,但还是听话地收回手机,打算挂掉。
正准备动作下秒,手机又被谢时冶重新拿回去,谢时冶点点桌上手机,示意阳阳接替他跟对面继续确认,自己起身推着输液架回房间。
谢时冶没接视频,转而成语音通话,他声音沙哑,应对面声,却瞬间被傅煦听出不对。
房间里很安静,阳阳在另外个房间跟广告商沟通明天事情,谢时冶用插着针手打开床头灯,针头在薄薄手背表层里传来拖拽感,生疼。
他睁着干涩眼,确定疼痛,感受苦涩,就像场自折磨,好像身体难受得多些,心里就没那痛苦。
可惜身体不适是短暂,心上难受却细密绵长,无法忽视。
如果能够哭出来,也许会好些,谢时冶从前就是那样发泄难过。可惜高温就像将他所有眼泪耗空,他哭不出来,只能就着光线,盯着墙上花纹发呆。
门外传来轻轻脚步声,是服装助理来,带来明日要用衣服,阳阳轻声将人带出去,轮子滚动在厚重地毯上,声音拉得绵长,就像碾在他紧绷神经上。
决定?
谢时冶根本不敢去问为什,这才是他在中午时傅煦问他们在说什,他假装无事原因。
因为他害怕知道这个答案,害怕钟昌明拜托错人,其实他并没有那个份量足够改变傅煦所做决定。
飞机在四个小时后降落,四周传来片消息提示声。谢时冶关掉飞行模式,微信自动跳入提醒,是傅煦问他在哪。
阳阳转过头来:“谢哥,陈风说傅老师找你。”
傅煦忧心问他:“感冒?”
“嗯,难受。”谢时冶略带鼻
谢时冶起身,披上外套,扶着输液架走出去。自怨自艾从来都不适合他,既然在床上睡不着,不如出来多做点事。
哪怕是当年,得知傅煦结婚他也不过消沉个礼拜,之后拼命工作,得到相对应成就,这种时候,就更不能松懈自己。
阳阳正拿着平板安排明天事情,见谢时冶走出来,忙道:“是不是们太吵,闹醒你?”
谢时冶苍白着脸摇头,他接过阳阳平板,让服装助理连通广告公司电话,开个简单电话会议,确保明天拍摄不会出状况。
这时谢时冶手机又响,这是傅煦打第个电话。
“嗯,知道。”谢时冶打开对话框,犹豫阵,最终还是敲下,临时出差,已达A市话语,发过去。
傅煦回得很快,就像守在手机前般:“这突然,怎不跟说声。”
“忘。”谢时冶用个最敷衍理由,却意外有用,傅煦没再追问,而是让他到酒店,给他拨打视频通话。
谢时冶没能够打出这通电话,他发烧,阳阳找来私人医生给他挂水,还收走谢时冶手机。
应该说是谢时冶主动将手机给出去,他躺在床上,眼皮都在发烫,高温耗空他所有精气神,冰凉点滴让他舌根发苦,精神极度疲惫,却始终难以入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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