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他没事,早就没事。”谢时冶就差没发誓,他和周容就算曾经有过事,也早就过去。
谢时冶垂下眼皮,扯着傅煦睡衣纽扣,副想问又不敢问表情。傅煦看出来:“想知道什?”
不等谢时冶说,傅煦就道:“想问跟司南?”
谢时冶松开傅煦纽扣:“是你自己说,那就听听吧。”他副自己并没有很想知道模样,引得傅煦隔着被子拍他两下。
傅煦说:“还在想你什时候才会问呢。”
傅煦早就将房卡给他份,方便他过来。开门时候,灯亮几盏,他心想傅煦夜盲,之后要介绍自己营养师给傅煦,补充眼睛所需维生素,好治治这夜盲症。
他走到床前,傅煦带着眼罩,安安静静地睡着,呼吸绵长。他小心掀开被子,躺进去,无意要惊醒傅煦。
没想到傅煦并没有戴耳塞,几乎是他刚躺下,傅煦就行。
谢时冶僵住身子,没敢动,傅煦将眼罩掀开,露出慵懒眉眼,眼里有些红血丝,是疲惫加休息不佳导致。
他自己没休息好时,睡到半被人打扰,会头痛眼疼,以己度人,谢时冶歉然地在傅煦颊边落下亲吻:“早知道不过来,弄醒你。”
提醒,加之谢时冶表示现在有相爱恋人,不愿对方误会,周容就已经明白得差不多。
他站起身,眼里浮现湿润,他努力眨眼,转身急匆匆地走。谢时冶坐在原地没动,心情复杂。
周容回到拍摄现场附近,低着头没说话,没多久周雾行就走到他身边,不知道说什,周容抬手打他几下,倒被分散不少注意力,没法门心思难受。
晚上谢时冶飞回影视城,刚下飞机手机就通乱响,高良说他们都被拍到,周容周雾行,傅煦陈风,再凑多几个,都能在他房间玩把狼人杀,猜猜谁才是直男那种。
也幸好来人多,倒没什绯闻好写。加之谢时冶正在和傅煦拍戏,也扯不出什花边绯闻。
傅煦用鼻音否认摇头,嗓音带着初醒喑哑:“没,你要是不过来,这晚都睡不好。”
谢时冶将身子贴上傅煦:“在等?”
“嗯,用手机看到你飞机降落,本来想醒着等你,但太困。”傅煦打个哈欠,用下巴去蹭谢时冶发心,把人头发弄得乱糟糟,这才道:“看到报道。”
谢时冶立刻道:“那些人乱写,你怎可能被广告方拒绝。”
傅煦稍微清醒点,伸手掐他鼻子:“重点是这个?重点是,你跟周容怎回事?”
八卦杂志只道傅煦过来想分杯广告羹,然而过气已久,被广告方直接拒绝,于是当夜离开。谢时冶盯着过气两个字,差点被气坏。
别说傅煦无需要接这种广告,三流杂志就是三流,半点不知道国民度影星跟明星差别。
影星和明星本来就走不是条道,前者能够低调拍戏,后者高调才有戏拍。
谢时冶这股气愤直持续到影视城,陈风已经回过他消息,说傅煦状态还行,拍戏还像原来那样,没什NG。只是今晚早早回到房间休息,现在已经睡下。
他先回自己房间,放行李,洗漱护肤。确定自己从里到外都是干净清爽,才穿着睡衣去傅煦房间,刷卡进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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