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冶被她逗笑:“都叫你少上点网,学都是些什话?哪有把自己比作狗。”
文瑶白眼翻上去就下不来:“少来,不过就是个工具人罢,你们会在镜头面前收敛点啊,才是三人行里重点。”
重点文瑶在跟两位美男子同时躺在床上
谢时冶倒情愿他别帮这个忙,他真怕什时候就有人路过,看见这些。傅煦像是瞧出他害怕:“放心,这个角落不会有人过来,老师有让人守着。”
老师?谢时冶将眼瞪得溜圆:“钟导叫你来帮入戏?”
傅煦没有否认,谢时冶都快被这个大导演吓死,年纪都大把,为拍戏好搞这套,简直老不羞。
虽然谢时冶心里把人腹诽个半死,但不得不说,这套确实相当有用,谢时冶将傅煦对他所做事情,完美地在文瑶身上施展开来,又因为刚刚确实被撩出火,那点火在镜头面前恰到好处地添几分春意。
钟昌明很满意,就算这时傅煦站在他旁边,跟他起看镜头,也不伸手赶人,还同他说:“看来让你去安慰下小谢确实有用,果然还是男朋友话肯听。小情侣之间拍戏就不要瞎吃醋,你看,你不吃醋,小谢不就放得开吗。”
游移,嘴硬反驳:“没有,只是在演戏而已。”
傅煦没再继续说话,而是伸手碰他脸,揉他耳垂,再捏下巴,最后掌心扣在喉咙上,轻轻压着他喉结,感受他吞咽时那枚骨节滑动。
他眼睫低垂,目光落在谢时冶脖子上:“人耳朵和脖子是外露部位中最为敏感,只需要稍微碰几下,就能给出镜头想要东西。”
说罢,他粗粝指腹只在谢时冶耳垂后用些许力道,酥麻碾,谢时冶整张脸就红透,指腹留下感觉如此鲜明,紧接着,他耳后皮肤就被嘴唇叼住。
舌面湿润覆盖住刚才那抹触感,形成强烈对比冲击,鼻息热乎乎地烘着他耳垂,傅煦就着那几枚女人留下口红印,反复蹂躏着那几寸皮肤。
钟导很满意,觉得他决策太英明,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个逆徒打着他招牌,对自己小男朋友做什。
以至于现在谢时冶都以个重新目光,去看待钟大导演。
钟昌明不知道傅煦对谢时冶做什,文瑶却察觉到,她手指颤抖地点着谢时冶脖子上那些淡许多口红,金兰上身:“相公,你和你师弟背着做什!”
谢时冶抬手捂住脖子,尴尬道:“别闹。”
文瑶翻个白眼:“谁闹,老娘刚刚在上面留那大块口红,现在就剩下点,是不是被你男人啃掉。你们玩得可真嗨,现在流行把狗骗到床上杀吗?”
辗转往下,解开扣子,拉开衣带,掌心贴住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胸口,傅煦松开谢时冶:“慢点吸气。”
谢时冶微恼地瞪他眼,闭上眼睛,咬住嘴唇,用鼻子深呼吸。
傅煦伸手揉开他下唇,不让他继续用牙齿折磨那点**:“别咬,再咬就肿。”
谢时冶抓着傅煦手腕,将人推开,双眸水润:“别招,这里是片场,你到底想干什啊?”
他快速地将自己衣服绑好带子,傅煦现在倒像个绅士般往后退,双手摊开:“只是帮个小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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