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阳阳特意请来救星,谢时冶心想,干得漂亮,回去年终奖发多份给阳阳。
这样贴心助理对他人生相当有帮助呢。
走不知道多久,傅煦停下来,他们俩寻到个小斜坡上坐下,风凉凉地吹倒脸上,谢时冶靠在傅煦怀里,眯着眼,满足得跟只猫似:“还有什惊喜啊,傅老师。”
傅煦尴尬地咳声,将指星笔收好,无奈地说:“你就不能装不知道吗?”
“你这辛苦把带
他和谢时冶身材相近,他不过比谢时冶高那几厘米,不是特意比较,也看不太出来。
谢时冶抿着唇笑,他乐意接受傅煦对他所有好,刚开始还会忐忑,觉得心落不到实处,现在倒稳稳当当地落下来,越发熨贴。
他穿上傅煦鞋,对方还就着坐着姿势,帮他绑紧鞋带,牛仔裤塞进靴子边缘里,傅煦再穿上谢时冶那双运动鞋。
他们俩走得不远,但很快就看不见营地灯光,天边隐隐泛着黑紫,沙漠绵延起伏在黑夜中只显出边缘,漫天星辰,是在城市中见不到景色。
傅煦斜挎着个小包,从里面掏出个指星笔,打开指向天空。指星笔绿色光像是无尽延长,直指天际般。
沙漠晚上很冷,拥抱身体却火热,包括那颗听到告白心,在胸腔里狠狠扑腾着,就差怂恿着谢时冶上天入地去秀恩爱,告诉所有人,傅煦是他,他说他爱他。
傅煦握住他手,拉着他往外面走,边走边问他:“跟去个地方。”
沙漠不好认路,没有丰富经验人般不敢随便乱走。摄制组也再三叮嘱过,别乱跑。
谢时冶却相信傅煦不会乱来,没有十足把握,不可能冒险。他脚上运动鞋已经被沙子灌满,走起来很不方便,于是脱,提在手上。
底下沙子细腻冰凉,傅煦接过他手里鞋,帮他提着,还道:“可能会有枯枝,当心扎脚。”
他被傅煦牵着手,在沙漠里漫步走着,听着男人不紧不慢地给他讲着星星。
万籁俱寂,只有傅煦好听声音,让他很是享受,他问傅煦怎会研究这些。
傅煦说自己没有故意研究,只是陈风给他买书里有本讲这些,他翻开本书,通常都会读完,也算因此记住挺多没用知识。
谢时冶握握傅煦手,好笑道:“怎就成没用知识,现在不是用上吗?”
他怀疑傅老师是要股脑把浪漫都透支光,让他这这晚幸福死,然后才能好好忍受异地恋折磨,加油工作。
“没事,脚没那娇嫩。”话音刚落,就被扎脚,谢时冶勉强忍住已经到嘴边痛呼,做出无事表情。
明明天这黑,也不知道傅煦是怎察觉到,他停下来,谢时冶便开他玩笑:“你不是想背吧,平地上还能考虑下,沙漠里太吃力,还是别吧。”
傅煦不紧不慢道:“没想背你。”
谢时冶被堵个瓷实,好会不知道该说什。之前还觉得傅老师这套套撩得人受不住,这会怎又直男成这样。
下秒,傅老师便坐到较高沙子上,把自己鞋松开脱下来,递到谢时冶脚边:“穿,不容易进沙。”他仰头看谢时冶:“们鞋码样,不用担心不合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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