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事不可追,也不必提,谢时冶不过随口问,很快他就专注吃饭,快速又大口,傅煦看他吃得香,欣慰道:“不枉这些日子对厨艺进行复健。”
谢时冶夹块辣椒塞嘴里,他C市人,很能吃辣,看这桌红,是不吃辣傅煦弄出来,辣椒又呛又熏人,再瞧傅煦眼尾,还有浅浅红色,谢时冶心疼:“下次还是叫外卖吧。”
傅煦却像看出他心思,温声道:“没事,愿意煮给你吃。”
现在傅煦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口都碰不得辣人,他们都在改变。
饭后,谢时冶想带傅煦到电影放映厅消食,想到房间东西,他下停动作。他那个房间锁上没,傅煦看到吗?
楼层较低,能看见底下有人慢悠悠地走过,卧室外隐约传来傅煦活动声音,谢时冶觉得没有比这更好时候。
他伸个懒腰,深深吸口空气,卧室里多出股不属于他气味,暖融融。
这些日子,傅煦直睡在他卧室里,那是令人安心味道,以至于让本来因为行程紧凑而有点精神衰弱,还失眠谢时冶躺在床上之后,立刻就睡着。
门被人轻轻拧开,推出条小缝,饭菜香味涌进来,谢时冶回头,迎上傅煦双眼,傅煦冲他笑:“醒?出来吃饭。”
谢时冶跑过去,下跳到傅煦身上,险些把傅老师腰给弄闪,幸好旁边有门框,傅煦撑把,站稳才托着谢时冶,打人屁股:“下次跳上来提前打个招呼!”
谢时冶头发都快长达胸口上,这长发见证他们恋爱时光。
手指所传达亲吻触感,令谢时冶睫毛微颤,困倦地睁开眼。
他先看见发旋,有时候谢时冶都会想,为什影视剧里,男主只需要戴个口罩或者眼镜,女主就会认不出男主呢,明明只要是相爱关系,你连他发旋,都能认得出来。
谢时冶缓慢地眨下眼睛,浑身骨头都睡酥,脑子昏昏沉沉:“你回来。”他声音很低,宛如梦中呢喃。
刚想起来,肩膀就被人压,傅煦捉着他露在外面有些微凉手,连同自己起钻进他被窝里。
傅煦把树袋熊似谢时冶托到餐桌边,把人放下:“瘦。”
谢时冶屁股落椅子,眼睛里就只有吃东西,先喝口汤,他愣住,看看汤再看看人:“大学时候,你天天给送汤是你自己做?”
傅煦正在给他装饭,闻言用眼睛扫他下:“不然呢?”
“哥,你老实说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对有意思?”谢时冶含着汤勺,开玩笑般道。
傅煦听到这话还愣愣,有点迟疑,半天才说:“不知道。”
谢时冶忍不住笑着掀开被子,配合地挪动身体,让出个给傅煦躺下位置:“都准备起来。”
傅煦侧身,用胳膊搂住他:“不用起来,陪再睡会。”
谢时冶打个哈欠,他本来就很困,刚醒时候,眼睛酸疼厉害。
这是因为他将工作压缩在几天内,只为空出两天来见傅煦,几十个小时没好好休息过缘故。
在傅煦怀里,谢时冶再次沉沉睡去。等睁眼时,窗帘下透露出昏暗光,拉开窗帘,黄昏云朵粉紫交加,在天上静静涌动,不远处盏路灯,隐隐柔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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