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冶却没有把话咽回去,而是继续道:“文瑶,刘艺年也要来参加婚礼。他因为电影事情跟傅煦联系上,也离这边很近,所以今天也会来。”
说完以后,谢时冶忧心地望着文瑶,怕她不开心。
文瑶听到这个名字时,确确实实地愣下,但很快她就笑道:“你新郎操心这个做什,今天你是最幸福人,你只需要想着你跟傅煦事情就好。”
这个婚礼是谢时冶和傅煦起准备,虽说只是个仪式,虽说没有这个仪式,谢时冶样会和傅煦在起辈子。
可是真这个仪式到来时候,切都变得如此不样。
婚礼没有多大,来参加人也不多,教堂布置简单素雅,傅家人都来,唯有谢时冶家人席位空着出来。
自从谢时冶跟家中出柜后,就几乎断联系,他虽说不在意,但人到这种时候,总是会脆弱。
他害怕看见那些空位,没想到,那些空位都被坐满。
傅家大姐和傅外婆都坐在那位置上,傅雯这样个不苟言笑性格,坐在位置上,却温和地冲谢时冶笑着招手,好像在说,她们都是他家人。
谢时冶眼眶都红,手上热,是傅煦紧紧握住他手。
顺着阳阳视线望去,落地窗前,阳光明媚,谢时冶正给傅煦打上领带,两人身高相近,眉眼沉淀岁月温柔,目光交织时,缠绵刻骨,只有彼此。
分明只是个普通系领带,却做出郑重意味。
阳阳见过这两个人亲密模样,该撞见,不该撞见,都看过。可那些画面,都跟此时不样。
那是种让人愿意去相信爱情氛围。感动,羡慕,切美好情绪与祝福,都打从心里浮现。
谢时冶自光中转首,望向阳阳他们:“你们来。”
脚下踩得像云端,连阳光过过份耀眼,婚礼布置和通常不样,他和傅煦分别站在地毯两端,中间才是宣誓位置,他们同朝彼此走去,每步,每记心跳,每次眨眼,都像句无声告白。
谢时冶无数次想过他婚礼模样,从前只敢偶尔幻想下同傅煦结婚,现在却
婚礼还没开始时候,谢时冶跟傅煦分开间化妆间,文瑶穿着修身白西装,酷得不行,姬气十足,踩着高跟鞋走过来,让谢时冶给她配上伴娘胸花。
认识多年,又是人生大事时候,文瑶忍不住眼泪,幸好眼线够防水,没有出丑。文瑶吸吸鼻子:“你们定会幸福,你们本来就很辛福。”
“会扔捧花吗,扔给好不好,虽然连男朋友都没有。”文瑶委屈巴巴道。
谢时冶如同位大哥哥般摸摸她头发:”会有。“他刚想说什,化妆室门就被人打开。
婚礼要开始。
阳阳缓下莫名其妙感动,上前道:“老板,虽然说来参加你婚礼才有假期,但能不能放多几天啊,还想再休息久点呢。”
谢时冶微笑摇头:“不能。”
阳阳:“……”白感动。
阳阳和陈风作为谢时冶和傅煦助理,这多年下来,虽然已经不再作为他们助理,而是公司高层,却依然处出深厚友谊。
明天婚礼,阳阳本来是想要做伴郎,万万没想到,被文瑶抢先,文瑶连定制西装都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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