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班
教室空
之后，很少会有人过去，只有挨在隔壁九班有时候会过去拿些多余草稿纸或者笔。没想到是，就是在这个拿纸过程中，九十八号和九十九号意外找到这间教室上
届留下来线索。
只不过这间教室线索就是本第中学校规，只不过内里有些条条例例和现在校规手册不同，多几条隐形校规。
再后来，就是宿舍长自愿变成无面人。
这件事情给两个人打击都不小，特别是平日里和十五号关系不错九十九。
从考场到操场路上，九十九低垂着头，路上都在啜泣。
期中考试需要整整六百分，对那时九班而言，实在是太过苛刻些，前途渺茫无比。更别说他们还是全班九十九个练习生里学习最差那几个，只会给九班拖后腿，距离平均分差大截。
那个晚上他们聊很多很多，就像每个真正高中生面对高考迷茫夜晚那样，谈天也聊地，也说自己对死亡恐惧。
他们都是无限循环老人，可先前经历副本没有个同如今这个集体副本这样残酷，绝望，却又充斥着格格不入温暖。
九十九号说，要是真到那个情况，不如他先去死。反正他从小到大无父无母，在现实世界也没有特别牵挂人，以前读书读不出来，为生计所迫什
都做过，就算是死在恐怖副本里也没人记得他。
九十八号在被子里打他拳，说你这个九班弟弟，要死当然得大哥先上，你逞什强，你再说小心
打不死你。
差生，关系都很不错，其中又以九十九号和九十八号为例。
他们两个性格都很活泼，也很开朗。九十九号在班里年纪最小，大家都把他当弟弟看，他也乐得耍宝。
九十八也不比九十九大多少，不过九十八进入无限循环时间比九十九长，本身也隶属组织。平日里聊得来，很快就打成片。
两个人都不是学得进去东西类型，个对理科题抓耳挠腮，个背文科背段忘段，全班优等生给他们轮流补课辅导，分数依旧愣是提不上来。
虽然两个人平日里不说，但心里还是很内疚，觉得给全班练习生拖后腿。
他说，十五号是替他去死。
九十八号心里也难受，他拍拍九十九号肩，却不知对方早就心意已决。
直到现在，他才知道那个时候九十九号就
本来个这严肃话题，生生被他们两个聊着聊着，凶巴巴语气再也装不下去，扑哧声笑出来。
他们在黑暗里闷笑，齐用被子盖住头，以免吵到宿舍里其他还在休息练习生。
个星期后，两个人起去隔壁班搬书，突然发生件不大不小事。
他们去班刚好是在第次月考里就壮烈牺牲八班。
每个班级都有上届学生留下来线索，内容大同小异，基本都指向班级最后结局。
第次月考过后，九十八号那天晚上迟迟睡不着觉。
大半夜，全407宿舍熄灯后，九十九号摸黑爬到他床上，吓得九十八号个激灵，就差没喊出有鬼。
那天刚好是九班找到第条线索，知晓变成无面人可以拉高全班平均分日子。
两个人躲在被窝里，时间有些沉默无言。
九十九号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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