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将自己温度传给冰冷,被冰冷尽数接纳,月光低入黑暗里。
很难形容宗九现在心情。
舒服是其次,最主要还是看着宿敌在自己身前埋头苦干舒爽感。
至少宗九心情肉眼可见直线上升,也没有克制自己,舒舒服服踩着云端攀至巅峰。
男人直起身来,喉结滚动两下,末还舔舔嘴唇,猩红舌尖将唇边不小心漏出些许也卷进去,露出个十分欠扁笑来,“多谢款待。”
白发魔术师端坐在王座上,身上衣服整整齐齐。
如果仅看上半身,还以为他是个手持权杖,如今正准备等待臣民觐见国王。
“呃啊”
然而他如今却紧闭双眸,长长银白色睫毛颤抖,平日苍白薄唇也染上动魄惊心血色,红得不像话,像是庭曳尾桃花初开,美不胜收。
看魔术师这幅难以自持模样,恶魔得意地眯眼,正打算习惯性出声逗弄两下。
他这想,所以也就这做。
“讨厌你表情。”
宗九冷冷地看着他,忽然把扯过那条领带,顺势将对方头给按下。
“既然你这想,那就自己动手吧。”
这已经成他们每次心照不宣潜规则。
宗九兢兢业业扮演着救世主角色,打败恶魔就是他终极目标和快乐源泉。恶魔则无时无刻都想着怎骗他小救世主上床。
“这可不能怪。”
看宗九面色染上愠怒,男人反倒不紧不慢地起身走来,脸上满是无辜。
他俯下/身,紧紧盯着白发青年周围不自觉泛起深色瞳孔,胸前深红领带末端正好落在魔术师胸前。
“宝贝,你定不知道,你坐在王座上模样有多迷人。”
宗九懒得理他。
他现在爽过,就重新
然而他刚想抬头,就被宗九狠狠地抓住黑发,反倒继续在手腕上持续施力,打有种你该抬头就继续把你往下摁意思。
嘶,还真有点痛。
看在小魔术师如今这般美味,甚至都没有像平时那样压抑喉咙唇齿间声音份上。
恶魔漫不经心地想着,倒也难得顺着宗九意思,继续卖力地伺候起来。
时间,偌大个纯白色空间里都被这样暧昧浓郁气息占据。
如果恶魔想干些什,至少第步,先得让魔术师生起那个兴致才行
很快,宗九就发现,自己还是低估恶魔。
他觉得这件事伤害性不大,侮辱性极强,对方多半在第步就知难而退,还他个清净。
但似乎对于恶魔来说,只要能够让他最后达到目,似乎过程是什并不重要。
他很乐意让宗九露出错愕,脱离掌控表情,更乐意看到魔术师沉沦难耐模样。
恶魔回想起刚才那幕。
端坐在王座之上白发魔术师面容冷淡,高处投射而下暖光为他整个人镀上层遥不可及光晕,就像神龛里永远垂眸,傲慢又悲悯世人神像。
可恶魔比谁都清楚,魔术师和无欲无求神明八字扯不上撇,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这幕刺眼至极,并且生出浓浓破坏欲。
想把这个表情狠狠撕碎,让他冷静又高傲面具脱落,让银白色月光染上独属于深渊黑暗色彩,让他锁在自己诞生沼泽泥淖,玩到他发不出声。
恶魔向顺从于自己欲/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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