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很有道理样子,无法反驳。要不是昨天整天他都在睡,今早也不会起得干脆。
洛林远不是第次跟俞寒上学,还是公交车,早上有座位。俞寒从书包里拿出湿纸巾,给他张,让他擦椅子。
洛林远没用,大方地坐下去。虽然不是很舒服,也会忍不住想上面有多少人坐过,但实际上跟出租车也没有太大差别,哪就这矫情。
洁癖归洁癖,过火还是得改。
只是前十八年人生,洛林远没有过改这个念头。
等带着嘴里甜甜草莓气味回到床上,洛林远陷入对人生怀疑,俞寒到底以为他多嗜甜。
上次来牙刷还是薄荷味,这次牙膏就换成儿童牙膏,草莓味,尝起来还很甜,他差点都吞进去。
他悄咪咪地走,又偷摸摸地回,恨不得化身羽毛,飞到床上。然而洛羽毛着床失败,俞寒被他弄醒,睁着半迷糊眼,喉咙里含糊地念着他名字,伸出手来,揽他入怀。
即使是在睡梦中,也惦记着洛林远脸上伤,将人翻个面睡,背后抱着,还可爱地用脸在他后颈上蹭蹭,继而呼吸匀称绵长,坠入深眠。
可怜洛林远被他干燥嘴唇摩挲着颈部,起股电,电流直通脐下,颤颤巍巍升旗,却只能忍着,因为后面还疼,简直惨无人道。
垫着,他要画俞寒像。
虽然林舒并不认可他能力,但他多少有点美术天赋,高二时还考虑过去上艺术班。
只是作为洛家少爷,在艺术大学混日子显然没有在本科大学攻读金融专业来合理,于是想也不想地放弃。
即使如此,他还是学点素描,恰好能给俞寒场浪漫。
勾线,涂抹,虚实交叠,线条层层排下,用黑白灰将俞寒眉眼线条呈现纸上。他是洁癖,却愿意用手在碳粉上涂抹,指腹勾勒出心爱之人轮廓。
他总想着等他成年后拿到驾照,他就再也不用坐计程车跟方肖他们块出门玩。计程车他也不喜欢,尤其是
第二日早,闹钟震醒俞寒,洛林远趴他身上给个草莓味吻,还开黄腔:“你怎这喜欢草莓,下次用草莓套好不好。”
俞寒还处于不清醒状态,抱着洛林远屁股往自己身上按,把洛林远给按怂,才哑着嗓子道:“不想疼,就别撩。”
六字箴言,堪称经典,杜绝作死。
洛林远和俞寒挤着刷牙,小心避开伤口,吐着白色泡泡,畅想未来:“你说们以后上班,会不会也抢厕所刷牙,觉得好好玩哦。”
俞寒漱口擦脸,淡淡看他眼:“不会,因为肯定起得比你早。”
许久后,个半成品呈现,画得极像,就连他也吃惊,他绘画功底能在画俞寒时候得到百分百发挥。
也许是因为创作时候,带着爱意总是不般,像燃烧花火,将自身切耗尽,只为留下灿烂画面。
人像作品有模有样,他却不愿赠出,他摩挲指间滑腻碳粉,有种要给恋人看自己不像样作品羞涩。太害羞,反而不想送。
这只是第张,他们之间会有很多张。他可以画上很多很多个俞寒,再挑最好张,送给最好他。
洛林远小心地将画收起来,偷偷摸摸去浴室洗好手,看着镜子里自己,突然想起忘刷牙,简直罪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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