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玄学沾边活物,尤其是“来路不明”“人”,美丽只意味着危险。
符行川轻轻敲敲桌子,顷刻间,整间问询室全面封闭,数十个毁灭性术法蓄势待发。要不是绿植繁茂、小鸟熟睡,符行川能顺带激活爆破系统。
和全力戒备符部长
符行川:“辛苦辛苦,出去吧。熬大半夜,先去休息室睡会儿,白天还有事找你。”
钟成说被工作人员领走,符行川灌小半壶茶,股沧桑感漫上心头。四十出头符部长唏嘘好会儿——现在年轻人,真是让人越来越看不懂。
但钟成说好歹来路清楚,接下来无名氏才是重点。
符行川出门抽根烟,回来时,无名氏已经坐在钟成说刚刚位置。
看到那人瞬,符部长下意识绷紧身子,瞳孔微微放大。
针对钟成说问询很快结束,关于今晚事件,他说辞和给警局没有任何区别。钟成说唯察觉到异常,只有“街上路灯好像坏”。
技术部门数据源源不断传来,钟成说叙述里没有半句假话。
“最后再确认遍,你为什在凌晨冒雨出门?”
“刚才不是问过吗?今天爸妈走亲戚,窗户没关,怕爸盆栽被淹死。”
符行川确实问过,数据告诉他这是实话,可这不妨碍他觉得扯淡。
”
“嗯,那时候家人身体好。想趁有空四处转转,省得将来安不下心。前阵子妈身体不舒服,就回来。”
“这孝顺,看来你爸妈对你挺好。”
钟成说沉默会儿。他抬头瞄向单向玻璃,像是能看穿那层涂层似。
“他们对非常好。”他说,“资料里应该写,是他们领养。作为养父母,世上不会有人比他们更称职。”
无名氏先生长发束起,苍白肤色被暖光照,多几分活气。比起照片,他脸颊和嘴唇血色更足,棕红眼眸没那扎眼。此人身材颀长,病号服换成识安集团文化衫,呆板设计给他穿,瞬间变成时尚单品。
重点是那张脸。
符行川见过太多是人或不是人“美人”,和他们相比,无名氏长相仍称得上骑绝尘,有种淬血刀刃似美。
漂亮过头,真人比照片还邪门。
符部长感慨里没有半点欣赏,反而满是警惕。他在这个行当混三十年,自然知道最基本道理——
“为什?”符行川忍不住追问,“你骑车去长陵路要个多小时。大半夜,雨下成这样,路况又差……”
他特地确认过,盆栽是菜场五元盆八元两盆品种。无论怎想,正常人都该等天亮再说。
钟成说吃惊地看他眼:“那可是两条命。”
符行川:“……”
很好,又是实话。他担忧从“似乎多余”级变成“杞人忧天”级。
符行川若无其事地继续:“你就不好奇自个儿亲生父母?看你全国转两年,还以为——”
“完全不好奇。亲人只有爸妈,现在爸妈。”钟成说推推眼镜,露出个微笑。
符行川立刻看向平板上传回数据。
截止目前,钟成说并未说谎。符行川下意识松口气——现在看来,他担忧似乎是多余。
“刚才是例行询问,可能让你不太舒服,先道个歉。接下来是正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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