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两人听得认真，林蓓半哭半笑：“至于
为什
说是谢超做
……知道听起来很扯，但有证据，你们能不能陪走
趟？”
“当然。”“没问题。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和殷刃预想不同，林蓓并没有离开太远。
【“羽毛猫”撤回
条消息】
【LadyBud：挺好，也不用撤回吧？】
【“羽毛猫”撤回条消息】
【LadyBud：不用勉强，按你习惯来。】
【羽毛猫：不太敢出门，外面好冷，到处都是玫瑰味】
林蓓噎住。
哇，殷刃惊叹。钟成说真是全方位给他安全感——不仅灵视为零，人情世故甚至比刚出土鬼还糟。无论做鬼还是装人，在此人面前都很难露马脚。
他又想跟钟成说继续搭档，这人周身全是安心与信赖味道。
殷刃笑容灿烂：“钟哥想说是，们明确解过高小姐情况。你看起来很疲惫，们早些讨论异常，你也能早点休息。”
林蓓转而凝视殷刃，眼眶略有些湿润：“好。”
业绩！殷刃心潮澎湃地塞口圣代。
“高中时候，她和谢超在们年级挺有名。他俩是同桌，关系特别好。梦羽成绩还行，谢超基本是倒数，就张嘴会说话。”
林蓓吃完药，继续神经质地搓纸巾。
“梦羽本来能上个不错二本，她为谢超留在海谷。去年她跟提过，她有点后悔。”
“这些年房市不错，谢超会来事，挣小几十个。梦羽是柜员，个月四千多。他们同居有两年，谢超基本把她当保姆使唤……梦羽是挣得少，但她工作不轻松。实在没办法就算，问题是谢超看不起她。”
【羽毛猫：有点怕，你最近有时间吗】
这是两个人最后次对话内容。
“那个时候工作忙，没回她。之后她再没联系，还以为……”
林蓓甩甩头。
“算，不说这些。她撤回那两句，句是告诉谢超死，句是她总觉得谢超还没死，她也不希望提到谢超记录留着。”
“之前谢超直纠缠梦羽，梦羽隔三差五会找倾诉，她听起来很痛苦，但问谢超到底做什，她也不说。不是那种回避不说，是那种‘不敢说’。”
正是他们发现疑点。
钟成说来精神，他口气喝干牛奶，听得很专心。至于殷刃，他那杯巨型圣代早就被吃空，杯里只剩薄薄层奶油。
天知道他是怎得体又优雅地吃光，连坐对面林蓓都没发觉不对。
她掏出自己手机，调出和高梦羽聊天记录。看时间，正是谢超死后不久。
这点，钟成说清楚。
微信聊天记录里，两人因为这个事情吵过。谢超哪怕闲着，在家也十指不沾阳春水。然而但凡高梦羽敢提意见，吵架结局要是“你才挣几个钱，不看看谁养家”，要是“没时间干活有时间玩猫？”。
然后高梦羽只能沉默。
“后来谢超炒股亏得血本无归，火气大，他俩三天两头吵。紧接着就出那事……谢超把七七掐死。哦，七七就是梦羽猫，她刚读大学时收养，感情很深。梦羽想过报警，但那只猫不值钱，她也没证据……”
“林小姐，这些们都知道。”钟成说打断林蓓颠三倒四絮叨，“您先说说异常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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