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查
，这件事接下来不需要你们负责。”梁杉叹口气，“高梦羽公寓内有不完整
‘间隙’痕迹，明天开始，这件事会由符部长带甲级调查组跟进。”
殷刃愣住：“但
们查到谢超线索……”
“查到他是玫瑰先生是吧？那只厉鬼已经被捕获，有人认出他形象。新死者能转成这个等级厉鬼，确少见，但不是没有先例。现在重点是‘间隙’——厉鬼危险程度和它完全没法比。”
钟成说取过手机：“但林小姐能作证，高梦羽也受过这个‘异常现象’影响。”
梁杉：“想想看，它要弄死林蓓，只能用煞气影响她精神、蛊惑她仇家行凶。就算它真袭击过高梦羽，它根本没能力让她人间蒸发。”
【终成正果：那为什
要问们方不方便？】
【大河向东流：……】
【大河向东流：@水果刀】
【大河向东流：@水果刀殷刃看到回下】
五分钟后。
林蓓对桌子下阴间事件
无所知：“钟先生不要着急，先安心吃饭吧。这边还有第二批资料在整理，待会儿还能为二位解说下。”
钟成说终于肯乖乖待在凳子上。
他用小勺挖点水果甜点，小心放入口中，随即整个人气质都柔和不少。
……嗯，真很好吃。
如果忽略林蓓眼里复杂情绪，眼下气氛放松而平和。只是这场放松没持续十分钟，钟成说手机就传来接连不断消息震动提示。
看到。
钟成说：“……？”
他深沉地看向殷刃，殷刃刚吃完牛扒，正在对付盘中奶油烩饭。自己这位搭档依旧吃得专心，氛围近乎安详。
错觉吗？
钟成说弯下身子，仔细查看附近有没有凸出装饰。可惜他伸手摸圈，终究无所获——甚至在起身时个不注意，脑袋呯地撞上桌角。
两人没再回话。
“……别丧气，咱们调查就是这样，查错方向很正常。至少‘间隙’这个思路是你俩给，你们干得不错。”
梁杉连忙安抚。
“早点休息吧，你们工作已经结束。”
【大河向东流：@水果刀？？？人呢】
【水果刀：梁哥，已经是下班时间[快哭]】
梁杉同志忍无可忍，个电话打到殷刃手机上。两人只得先告别餐桌，奔向最近洗手间。
“你们是不是还在查谢超那条线？”
“是。”殷刃蔫巴巴地回答。
钟成说摸过手机，眼看到梁杉消息弹窗。
【大河向东流：你们吃完没？】
【大河向东流：方不方便接电话？？】
【终成正果：不方便。】
【大河向东流：有急事，赶紧找个地方接电话】
钟成说当场痛哼出声，他抱住头，在座位上微微蜷缩。
殷刃赶忙凑过来：“别折腾钟哥，你要不吃完这顿饭，林小姐也会过意不去——来，赶紧尝尝，这个水果点心非常好吃。”
他甚至把自己盘里也分给钟成说，动作里夹杂着某种奇异心虚。
“味道爽口，而且不是很甜。”鬼王大人特地强调。
殷刃临时在脚踝处长几只手来“挽留”搭档，不过他缩得够快，餐厅灯光又暗，钟成说应该没有发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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