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成说在模仿高梦羽，殷刃终于回过味来。
“她洗漱完毕，吃
几片饼干，然后去桌前学习。”钟成说自顾自念叨着，声音缓慢而严肃。
修长手指拂过开口
饼干包装，短暂停留后，钟成说坐去书桌前面。
正对书桌是另
扇小窗。窗户敞开半边，窗帘和书页被风吹得轻轻摇晃。
“在个未知时间，她走去冰箱附近，开始整理冷冻室里肉食。”
她很耐心地带两人穿上防护服。
他们都清楚，高梦羽公寓必定被老手仔细检查过。两人查看有点画蛇添足意思。然而这位工作人员没提这事，她只是温和地笑笑。
“要是发现线索，记得及时上报哦！”
1413室腐臭早已散尽。地上污水没留下半点痕迹，乱飞苍蝇无影无踪，屋内只剩温馨整洁摆设。窗户、被褥等杂物依旧维持原样，仿佛它们主人只是暂时出门，随时都可能归家。
钟成说站在屋门口。他深呼吸好会儿，随即闭着眼走进卧室，躺去高梦羽床上。
【大河向东流：个人建议你们先休息两天，趁机养养伤】
【终成正果：
们还想再查查】
【大河向东流：……嗯，理解。去吧，跟识安那边打个招呼。】
【水果刀：多谢梁哥[可怜]】
【终成正果：多谢梁哥[可怜]】
晚水果点心很好吃，这人也确实好看，钟成说心想。除脑子偶尔短路，自己搭档挑不出任何毛病。
于是钟成说决定缓和下气氛：“谢谢，你是个很好人。”
殷刃：“……”
殷刃：“……也谢谢你？”
次日，两人早早去芳华公寓。
钟成说推开椅子走向冰箱，走到半，他动作突然停住。
殷刃正围观得津津有味：“怎
？”
“不对，”钟成说眉头微蹙，看向书桌前窗户，“她为什要开窗？”
“夏天通风？”
钟成说掏出手机：“她失踪那天，东河区气温为35℃，
殷刃：“？？？”
那好歹是人家姑娘床，这不太好吧。
而且钟成说步子有点奇怪——他步伐变得细碎而缓慢，仿佛被什附身。
“她早上醒来，倒杯水，然后拉开卧室窗帘。”钟成说自然地睁开双眼，从床上坐起。他走向没拉窗帘窗户，虚虚拉。
他动作依旧偏软，带些许小心翼翼，有种怪异柔和感。
【大河向东流：………………】
钟成说收回复制粘贴手，转而推开公寓大门。
1413室，高梦羽住处，最先被排查过地方。识安调查组通宵工作，14层率先被划为安全区。
见两人没有在宾馆休息，负责14层工作人员有点意外。
“去吧，给你们1小时。‘间隙’估计还在附近移动，你俩不要待太久。”
与昨日不同，整栋公寓人被疏散，外面拉起亮黄色隔离带。公寓入口竖官方告示牌——建筑体部分老化开裂，需要紧急安全检查。
识安正式员工们披挂上阵，人手个探测机械，正细细探查每处角落。
这个案件由正规军接管，梁杉又回警局做他文职，他只能用文字解答两人疑问。
【终成正果：梁先生，芳华公寓还能进吗？】
【大河向东流：亮工卡就行，能进排查过地方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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