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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认知污染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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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,就是想到自己。猜猜看,为什会被分配去公安局做文职?”

梁杉笑声爽朗依旧,但此时此刻,这份爽朗让人汗毛倒竖。

殷刃:“嗯……不行,猜不出。”

玄学天分差,识安愿意给匀个黑印,只因为有个谈不上能力能力。”

眼中世界里,人类双眼是‘竖着’。”

“可是真正猫实际大小不同,触感会不样。”钟成说拧起眉头,“就算高梦羽眼中猫是怪物。旁人接触猫动作会不合理,她真看不出问题吗?”

梁杉突然笑出声。

他像想起,在电话那头自顾自乐会儿,半天才调整好情绪。

“知觉是透过各个器官传递给大脑,那东西直接改写脑。你看,不少人生病时会出现味觉、嗅觉混乱——不是东西味道变,而是大脑本身出问题,视觉和触觉同理。”

“嗯,能理解。”尽管知道梁杉看不见,钟成说还是点点头。

梁杉压低声音。

“你俩听好,他们可是带防幻觉装备。符部长盖过章——现象丙-A1,‘认知污染’。比间隙危害性还大。”

钟成说:“它与幻觉区别到底……”

“就拿你们发现‘猫’举例。”

似乎是怕两个人初生牛犊不怕虎,梁杉语气格外严肃。

半个小时后,自助烤肉店。

“好,情况大概。”梁杉叹口气,“你们在附近烤肉店是吧?直接把手机送公安局。这边立即上报,但你们不要抱太大希望。”

钟成说手机开着免提,那声叹息非常清晰。

“高梦羽失踪接近周,她没有食水补给,凶多吉少。邪物能感受到‘恐惧’‘敌意’等情感,但它们很难理解‘死亡’这个概念。哪怕那个未知邪物真有心保护高梦羽……守护高梦羽尸体,对它来说也算保护。”

钟成说没吭声。

“识安插手后,才意识到这点……应该是小时候在哪被认知污染。”

“在

“好,你们乖乖待着,这边还有堆工作要忙——”

就在这时,殷刃慢吞吞开口:“梁哥。”

“嗯?”

“你刚才为什笑?”

“……”

“《聊斋》都看过吧。邪物要物理上变成猫,要使用术法迷惑你,后者是很经典幻觉。你对‘猫’认知没变,只是感官被蒙蔽。”

钟成说:“唔……”

“但‘认知污染’不样,你看到就是邪物原貌。它替换你对‘猫’这个概念认知。”

“你以为那就是猫,你记忆里猫是那个样子,甚至看正常猫也是邪物样貌……但你脑对于猫‘可爱’‘喜欢’感受并没有变。”

旦被彻底污染,你察觉不到任何异样。如果不及时干预,认知污染影响将是永久。”

“小殷应该没问题,小钟你能理解吗?”

“能。”

钟成说答得十分笃定,梁杉有些意外,他顿会儿才继续:“昨晚芳华公寓出事,那只邪物非常不好对付。为保证周围人安全,识安方面很可能会执行‘无差别清理’。”

殷刃凑近:“昨晚芳华出事?”

“昨晚大佬们不是去1413室吗?他们同时出现认知障碍,看同伴都多几只眼睛手脚,差点彼此攻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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