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昨晚看到
衣物、头骨、肉堆和头发全部属于吴涛。吴涛死亡时间在昨晚凌晨
点左右，死因
……死因不好确定。”
钟成说：“不好确定？”
“对，问题出在昨晚小殷发现虫子上。”
卢小河切换画面。
“法医人员在那堆肉里分离出
547只果蝇。虫尸大概聚集在吴涛口腔、鼻腔和气管等位置。大量昆虫在短时间内涌入气管，确实能够致死。”
殷刃打开手机，果然发现“银河系”好友申请。他们“识安-农夫果园(3)”也变成“识安-小组工作群(4)”。
“平时打卡和交流记得用识安公司APP。微信群留着聊些闲事，对外沟通。”卢小河说，“
会为你们提供技术、资料、战略上后方支持，你们尽管放心就好，很靠谱。”
殷刃满怀期待：“真吗？”
卢小河：“真，入职两年，支持外勤组都活着，而且没有留下严重残疾。”
殷刃、钟成说：“……”
艺术》。
到底是他沟通水平太次，还是这个失忆家伙实在太强。二十八年来，钟成说第次因为情商因素伤到自尊。
然后没过多久，钟成说同志自尊心受到二次创伤。
作为丙级调查组，他们在识安拥有间办公室。办公室不大，侧是紧挨两个办公桌，各自配电脑和书架，门正对墙上满是多屏幕监视器，底下设备复杂得像飞机驾驶舱。
“驾驶舱”前方，个姑娘正坐在工学椅上，笑盈盈看向两人。
“可那些果蝇全都死天以上，理论上不可能袭击吴涛。”
“并且吴涛被切成肉馅时候，生命体征还没完全消失。另外，撇开死因不谈，那堆肉馅也很奇怪。”
卢小河放大那堆不成型尸体，面不改色地继续。
“他不是被人为切碎，也不是被某种机器打碎。”
“除颅骨，吴涛肌肉、骨骼、内脏全被精准分割成边长1毫米立方体。”
“开个玩笑，”卢小河噗嗤笑出声，“咱们还是先说正事。”
她随手转遥控器，看也没看，径直朝后按。满墙屏幕骤然亮起，拼成副大图像。画面上是各种必须打马赛克血腥细节，以及细致到有点过分昆虫图片。
“警方初步尸检结果出来，这件事识安还要继续跟进。”
“受害者只有个。吴涛，36岁，尚光区有名地痞流氓，简单来说，此人是个100%无杂质人渣。他直伙同当地游民吃喝嫖赌、四处生事，年轻时因为小偷小摸进去过，警方那边有他资料。”
卢小河坐着椅子转半圈，将画面调到吴涛个人资料上。
这姑娘年纪约莫三十，圆脸圆眼，化着淡妆。她头发稍嫌粗硬，束成利落高马尾，身上穿着宽松奶牛纹T恤和休闲裤，脚上蹬着双运动鞋。
她谈不上多漂亮，不过五官很舒服，属于“看就性格很好”类型。
“哇，幸会幸会，两位可真帅。”
卢小河笑嘻嘻地说道，语速仍然很快。
“就是昨晚卢小河，叫卢姐或小河都行。你俩要有识安事想问，随时给你们解答——哦对，有你俩联系方式，好友申请已经发，记得通过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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