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庆辉抓抓头发，看起来有点难受。
“葛娇娇双亲十几年前就去世
，家里吃低保，亲人只剩外婆和妹妹。”
殷刃第
次主动开口：“妹妹？
那组照片上
女孩不到米六，留着齐肩发，体型非常瘦小。她面容清秀瘦削，长双丹凤眼，眼睛没什
神采。
女孩衣服明显不合身，眉目间缺乏少年朝气，看上去吃过不少苦。
“那个论坛，扫黄打非同志在跟进。照片上小姑娘，
们也找到她网吧登记。”
孙庆辉拿回手机，找会儿图，又重新递过来。
“根据照片背景，们定位到万兴路家小网吧。网吧店主对她有点印象，但很遗憾，她用身份证不是本人。”
“他狡猾得很，只会在网吧上那个论坛，网吧登记也总用别人身份证。要不是们仔细查监控和上网记录，还真能给他混过去……喏，你俩看看。”
孙庆辉拿出手机，交给两人。
吴涛在论坛ID是“丿万兴灬帝皇丶”，他在这个隐藏论坛内非常活跃，被其他人称作“皇上”。
他发都是些尺度极大照片和短视频，画面中女性大多露着脸，她们同出辙年轻朴素、神志不清，四周环境脏乱昏暗。
就在被杀前几天，吴涛还在论坛与人互动。
这桌10人规格菜肴，眼皮跳跳。
他终究忍住深究欲.望：“关于这桩案子，你们那有没有什新思路？”
钟成说：“案发时，现场除死者吴涛和吴鹏鹏，应当还有两个人。两人里有位是女性，但这两个人关系，们还不能确定。”
“嗯，嗯。说得不错，们也这想。被吴涛袭击‘目标女性’有定嫌疑，但仅凭她个人，很难在短时间内将个成年男性分尸。”
孙警官思路明显更偏正常逻辑。
根据身份证号，警方找到相关人员资料——
葛娇娇，19岁，海谷市守关县葛家庄人氏。
照片上葛娇娇脸偏长，下巴长大颗黑痣。她模样与少女有五六分相似，但明显不是同个人。
“能不能联系到葛娇娇？”
“那肯定联系过，还费不少劲儿。这个葛娇娇在F省务工，两三年没回海谷，说是身份证丢过次。”
7月8日，他在个叫“海谷少女品鉴”帖子里回张照片，附言“爱卿们看看，这个能打几分”。
那张照片是偷拍视角，拍得非常模糊。
于是在当晚，吴涛又传几张照片。照片仍旧是偷拍角度，没有正脸，勉强能看见少女点面容。
【新后宫？啥时候宠幸？】【也就那样，不过够嫩，初中高中啊】【陛下早点搞定，多多分享，好人生平安】……
钟成说眉头紧锁，殷刃则缓缓放下手抓骨。苏醒后头回，殷刃突然有点倒胃口。
“另方面，们排查走访吴涛所有仇家。他们要有不在场证明，要不具备犯案条件。不过调查过程中，们发现点儿‘目标女性’线索，现在正深入调查……这不，先来跟你们通气。”
钟成说筷子停住：“什线索？”
边啃手抓骨殷刃也放慢动作。
“吴涛有时会在个隐藏论坛里发布女性隐私信息。”
说这话时，孙庆辉嘴角微微向下，脸上掩饰不住膈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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