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什
呢，这才几分钟。”
符行川露出牙齿。
“继续，练到能抢到
嘴里
烟为止。”
“你、呃，您不是很忙吗？”殷刃悲鸣，“们已经知道思路
，回去自己练就好。”
“跟谁练，空气吗？实地战斗必须练，往死里练。今天刚好休假，看看……现在才十点，陪你们到下午四点。”
这回两人共同行动，殷刃率先扑向人尸。他脚尖
转，用伞柄卡住尸体脖颈，整个人很没形象地吊在尸体背后：“钟哥赶紧！”
钟成说半秒不敢迟疑。他戴紧防毒面具，朝那巨狼身下个滑铲，径直冲向符行川。
巨狼瞬间回跳，口咬向钟成说。同时间，它周身骨片再次散开，疯狂扑向殷刃。
而殷刃还像龟壳样扒在尸体背后。见骨片再次袭来，他直接把脸埋，口鼻压上人尸麻布衣服。
不就是点尸臭吗，他忍。
“选错对手。”钟成说躺着沉思，“就们选择道具来看，来对付狼骨，殷刃对付人尸，这样更合适。”
“放屁。”符行川说，“你以为对手是盘菜呢，等你随便挑？”
他伸出手，依次将两个人拉起来，那股烟味儿喷两人满脸。
“役尸人长处各不相同，短处却很统。他们擅长操控，但没法分神施术，二不能保护本体……行，给你们两分钟讨论战术。东西不用换，再来。”
符行川弹弹烟灰，站回原来位置。
疯狂咳嗽。
与此同时，人尸闪到钟成说身后。
钟成说动作分毫不乱。他侧身避，手上格挡，顺势去踹尸体膝窝。结果尸体纹丝不动，他只收获疼痛大脚趾。
他这分神，那尸体趁机欺身而上，尖锐甲尖在钟成说脖颈上戳出个凹陷。
只要它想，钟成说喉咙下刻便能被豁开。
殷刃龇牙咧嘴，好容易才憋回那句“你管这叫休假？”
“而且。”符行川轻飘飘地看他眼，“你这不是完全没用能力，驭鬼师。”
……
下午
某种意义上，这算不算阴间版《双○成行》？鬼王大人苦中作乐。
钟成说似乎第次遇到这大敌手。他连滚带爬，衣料扯破不少，躲得异常狼狈。但那巨狼终究没按住他，钟成说成功冲去符行川面前。
然后他被符行川个扫腿放倒在地。
“不错，开窍挺快。”符行川欣慰地评价，“真要与那个女孩战斗，只要能近身，你就有相当大优势——哦，记得小心刀子或者电击.枪。”
“训练结束？”殷刃从人尸背后滑下，满怀希望地问。
殷刃实在懒得受这种折磨，钟成说凝视着袖口烂泥，似乎也在思考类似问题。数秒后，两人几乎同时向前步：
“有个想法……”“们待会儿……”
“你先说……”“啊不，还是你先来……”
最后还是钟成说先开口，正如昨日游戏时那样，两人战术拍即合。
两分钟飞速过去，狼骨人尸再次袭来。
整场战斗持续时间不到十秒。
“知道自己错哪儿吗？”
符行川烟才烧短短点。他嘿嘿笑两声，走近躺在泥里两人，自上而下俯视着。
殷刃呸地吐块骨头，目光空茫：“该直接逃跑。”
符行川无语地看他眼：“……小钟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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