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到为止。
卢小河反应确实快，她嘶地抽
口气：“分尸者
年幼
葛听听在昏迷中度过新年。醒来后，她不再能理解周围人话语，自己也只会发出些意味不明声音。
当时医生给出诊断是大脑韦尼克区病变，原因不明。
山村人不懂这些花里胡哨外来词，直接把她当成聋哑人。
两个月前，葛听听外婆去世。葛听听拿出偷藏身份证，以姐姐“成年人”身份进城务工。
段不幸又幸运，却称不上惊世骇俗人生。
“有,这正是
要说。现场除马将帅血，警方人员还发现另外两人血样。”
“经过与葛娇娇DNA比对，其中人可以确定为葛听听。另个人很可能就是‘分尸者’……根据血样，目前只能确定‘分尸者’是男性。”
卢小河叹口气。
“葛听听在两个犯罪现场都出现过，嫌疑不小。警方那边已经在找人,详细资料刚刚传来。”
葛听听,16岁,海谷市守关县葛家庄人氏,具有听觉与语言障碍。
中午,警方在尚光区垃圾场发现第二位死者。
卢小河趴在操作台前，冲手中《复生传奇》卡带盒子发呆。
大屏幕上排排凶案现场照片。死者与吴涛死法完全致，血淋淋肉糜上,雪白骷髅头格外引人注目。
不同是,这次死者身边“掉落物”没有围成正圆，而是缺两个口。
“马将帅，32岁，海谷市本地人。此人无业，有吸d史。根据警方资料,他最近以贩养吸，开始与他人进行少量d品交易。”
“因为语言方面障碍，葛听听找都是些零碎短工，根本没地方住。她有钱就在黑网吧过夜，没钱就溜进封闭区空房对付。吴涛那伙人估计是这样盯上她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她很可能在十年前就成野生役尸人。”钟成说推测，“突然受到吴涛袭击，惊惧之下，她特殊能力爆发出来。”
“嗯嗯，然后她遇到分尸者。直到昨天，两人还待在起。”
殷刃转圈椅子，懒懒接话。
“葛听听那个情况，总不能跟分尸者早就认识吧？她也不像会和陌生人共同行动人，分尸者怎
留住她？”
不过比起普通聋哑人，她情况稍微有点特殊——
葛听听并非天生无法听到声音，也不是无法开口说话。至少五岁之前，她听觉与语言表达能力完全正常，甚至在村里出名“开口早”。
十年前年底，葛听听双亲带她进城购买物资，三人在山中发生车祸。
雪天路滑，小小三轮车翻下山崖。山区地形复杂，人们花足足五天，才在山崖下找到三轮残骸。
葛听听父母当场死亡，尸体已然腐败，而葛听听被两人护在怀里，奇迹般生还。
卢小河把卡带放好,语气里混合痛快和烦躁。
“缉毒部门盯上他有些时间,前段时间刚有点起色——马将帅准备联络上线,警方原本打算将他们网打尽。”
结果被分尸者横插脚，线索就此中断。
“分尸者上回出手，是7月13日。今天是7月20日，如果接下来分尸者再度出手,他会成为海谷市史上第三位连环杀人犯。”
钟成说坐得端正,双手放在膝盖上：“现场有什发现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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