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刃敏捷地站起身，他嗖地
步跨到钟成说身后：“干嘛，你让
说特征，这不是说
吗？”
钟成说条件反射地抬起手臂，护在殷刃面前。他瞬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，只好把手臂僵在半空。
钟成说：“……”
钟成说看向老头：“嗯，他只是开玩笑……？”
可能是他
语气实在不确定，老头表情越发愤怒。老人冷笑两声，眼看就要从口袋掏什
——
“嗯，也对。”
他声音里仍有笑意：“那补充点儿。那人与咱们玄学界牵扯不清，但应当有明路上工作，至少东奔西跑不会引人注意。”
“性格，那人性格偏谨慎认真，很有可能独居。他大概率受过正规教育，知道怎掩盖行动踪迹，连识安都抓不住把柄。”
“比如做交易，那人绝不会亲自出面，更不可能用网络支付。想想，他大概会叫人把现金放在指定位置，将其换为其他物品，再以各种名义‘过明路’。”
“而且为减少与他人接触，那人不会接小活，只会选回报最大风险最高那些……这些线索够不够？”
“殷……果刀。”钟成说出声阻止,“咱们再看看吧,阎王不会这简单出面。”
殷刃扭头看他：“成龙哥,不问问怎知道？反正还没付钱,问下也没损失。”
不知道为什，说这句话时候,殷刃攥手机攥得格外用力。
“……好,你问。”钟成说捏捏鼻梁。
老头：“呵呵,小伙子懂行。纵横玄学界这些年，怎可能糊弄晚辈？”
老头：“就是夜行人‘阎王’。”
钟成说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。老头语气淡漠,但在他眼里，这老头子边说边把手伸进衣领里挠痒,挠完还闻闻手指，动作特别不讲究。
是个骗子，他们没必要在此人身上浪费时间。
结果他还没开口，殷刃抢先步。
“原来您就是阎王！”殷刃惊叹。
老头：“小伙子，你……”
“哦，还有个事情忘说，这可是最重要特征。”
殷刃弯起眼，他将手指从香灰里抽离，朝老摊主方向吹两下。
“夜行人们叫他‘阎王’，和您称号样。怎样，找他要多少钱？”
老头维持不住那冷淡嗓音。愤怒之下，他身上传出粗细两个声音：“耍老子？今天就让你晓得什叫阎王好见、小鬼难缠！”
殷刃凑近：“那可就问,口头描述特征可以吗？”
“你说。”老头很自信。
“那人约莫在23岁到57岁之间，男女不明,身体健康结实。”
“你这条件太宽泛,没法找啊。”老头啧声,“光说这海谷市，符合条件就得有个百万数。小伙子，就算是阎王，也要线索足够才成。”
殷刃修长手指拨弄着香灰，红灯笼映照下，那双眸子又红几分。
殷刃边说，边好奇地拨弄香炉。香炉里香灰透出棕红色，散发出股淡淡铁锈味……似乎掺过铁锈碎末，钟成说动动鼻子。
“没错,可以提供你们想要任何情报,找到你们想找任何人。”老摊主轻哼，“就是价格嘛——”
老头意味深长地拉长句尾。
“还真想找个人，价格好商量。”殷刃笑容被阴影遮去大半,“您能帮帮吗？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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