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刃没有否认。
“小子，
见你刚才
【水果刀：真
急用】
“9万5——”小孟婆那边又开始加价。
【水果刀：信这
次】
【终成正果：……】
【终成正果：好，你先把东西订上，给二十分钟。】
“7万5！”殷刃咬牙。
凶煞相关物品可不会随便出现，他直觉这东西与吕光祖案有关。哪怕没关系，它也足以扯出另桩案子。
这椅子除
收藏，本质没有太大用处。小孟婆估计打算买去研究药用价值，殷刃希望她能知难而退。
“8万。”老太太冷哼声。
“8万2……”工资快花完，剩余能通过正规贷款应个急。但就他情况，估计贷也贷不多少。
殷刃停住脚步。
太奇怪。
就他感受来说，那把椅子位置仿佛蜷缩着半个人。那东西就像母亲胎内婴儿，还远远称不上完整生命。
但它确确“活着”，还带有几分生气，这不该是灵匠能够做出来东西。
殷刃转换目标，挤近点儿。他闭上眼睛，堵死耳朵，专心地嗅闻那把椅子。污秽腥臭、汗酸味、木料清香混作处，而在这股气味最底下，他又嗅到点点凶煞气味。
脸绷得紧紧。可能是今天拍灵器太多，她还没找到心仪材料。
殷刃瞬间抛弃彭老狗，开始朝小孟婆方向挤。
就在他挤到台子附近时候，下个拍卖品上台。
“成因不明樱桃木椅子。有人触感和体温，偶尔会呕吐和抽搐。拍卖者希望匿名，全权交由方寄卖，还捎句话。”
老僵煞有介事地掏出手机，字顿地念。
“10万！”殷刃把槐木牌举得高高。
小孟婆拉长脸，她眯起眼打量殷刃，看起来相当不快。
“10万元次——10万元两次——哎好，成交！”
这回没等殷刃上前，小孟婆就挤去殷刃身边。她生副黄鼠狼似五官，双小眼牢牢锁在殷刃身上。
“刚来鬼市，不懂事？鬼当铺都晓得走。”她阴惨惨地笑道，“还真是被雁啄眼，没认出行内人。昨儿你买药是假，找人是真吧。”
情急之下，殷刃点上钟成说苹果头像。
……
小钟同志醒是醒，却只能给予他精神上支持。
【终成正果：没有这
多，有也转不过去，要帮你报警吗？】
【水果刀：[苦涩]】
与冯琦案中污染源出自同只凶煞，连气味浓度都差不多。
……又是污染源间接污染。
“5万！”殷刃回过神，他耳边已经有人开始叫价。
殷刃赶忙举起槐木牌：“6万！”
“6万5——”不远处，小孟婆多看他两眼。
“‘捉迷藏真开始’……嗯，就这句。
殷刃抬起头，正看见那把椅子。
乍看，那是把暖黄色全木扶手椅。可是细细看去，“全木”大概得打个问号——
温润木质表面上，赫然有着精细肌肤纹理，凹陷处探出根根细细汗毛。椅子腿、镂空椅背等连接处，还带微妙凸出与肉褶似缝隙。
那把椅子在微微发抖，发出类似于“轻咳”呜咽。浑浊液体顺着凳子腿淌下，在台子上积出腥臭滩。每次老僵手划过，它都要明显地战栗几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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