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春节。”蓝马甲——吕辉说道，“他在外面赌光
钱，说是得罪大人物，想回家找大家借钱。老太太把他骂
顿，不许他进门。”
“是
，之后他再也没联系过
们。不过他之前就这德性，没人觉得不对。”吕娜娜拧开瓶运动饮料，叹口气。
殷刃特地观察番，吕娜娜体检时伤口已然完全愈合，没留下半点伤疤。
“他没有家人？小半年过去，你们家没有任何人联系他？”殷刃满意地收回视线。
吕辉挠挠头：“这……吕光祖爸妈死得早，们也直听说他在鬼市出没，就没特地接触。毕竟他都二十大几人，自己有自己活法。”
“经过检验，吕光祖身体相对健康。他三餐和排泄均正常，没被肉俑之类法器顶替，体内也没有稀奇古怪毒素、凶煞之力或者控制器具……总来说，他现在行为完全清醒自主。”
“识安检查不可能包含万物，这两位提出‘人香’检查要求，们还真发现端倪。吕光祖随身带护手霜其实是人香，这些天来，他直在偷偷涂抹。”
猜想成真，吕氏兄妹沉默好会儿。
“们带来专门去除人香药粉。将它混入瓶矿泉水，从天灵盖浇下就可以。”
吕娜娜打开提包，拿出个布包。
声音，这回，钟成说沾枕头就睡着。
次日，殷刃在办公室里见到两位老熟人。
红软帽仍然带着自己小软帽，蓝马甲则换身马甲。两个人胸口挂着“访客”牌子，此刻正坐在客人沙发上，好奇地打量着办公室内部设施。
“是你！”见到殷刃后，蓝马甲咧开嘴，“兄弟，好久不见！”
殷刃大大方方上前，和蓝马甲热情打招呼。
“不过这些事，前段时间警察也来解过，估计帮不上你们什
忙。”
“不不不，感谢各位支持。”卢小河站起身，“案子有进展，们会第时间联系你们。”
殷刃甚至比她先步起身，准备送这两位“检友”出门。然而吕娜娜与吕辉走到门口，又像是想到什。
“差点忘这个。”
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个淡红色小瓷罐。虽然瓷罐封着，里面仍然散
布包里面放着支半满玻璃管，它塞子用蜡封住，标签上写名称、制作人和制作日期。
“吕家灵匠比较多，就调药方面，们还是有些自信。”
吕娜娜坐回沙发，她盯着自己鞋尖，看起来有些局促：“阎王现在还无意插手这件事……但如果，就，如果你们接触到他，还请为吕家说说话。吕光祖很多年没回老家，们吕家不收那种不走正道东西。”
殷刃斜睨钟成说，那人端坐在自己工位上，眼睛眨都不眨。殷刃随手拈起玻璃管，淡黄色药粉流沙般滑动，发出沙沙轻响。
“你们上次接触吕光祖是什时间？”鬼王大人轻快地转移话题。
红软帽则站起身，做个自介绍：“叫吕娜娜，这是堂哥吕辉。吕光祖是们家远亲，们都和他打过交道。”
卢小河睡个饱，又恢复那副神采奕奕模样：“这两位是来提供线索。”
钟成说：“线索？”
“是，他们早就来，刚好赶上吕光祖那边检查结束。”
卢小河切换显示屏上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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